刘管事泪眼婆娑道：“昨日，少爷晚上本是带着阿黄一起出去遛弯的，可谁知道今早只有阿黄跑回来了。”

“哦，这是它嘴里咬着的布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料子。”

李北笙摸了摸，确实不知粗糙，像是乡下的麻草编的。

“昨日死者是带着它出去遛弯的？”李北笙再确认了一遍。

“是啊。”这老伯也是实诚人，“昨日，少爷说给乡下的王大牛欺负了，要带着阿黄出去，万一遇上了撑撑场面呢。”

原来，阿黄是一只特别认生的大狗，一旦遇上不熟悉的人，就会狂吠，可以吓跑不少贼人，因而给它挂在靠近门口的柱子上，起到震慑效果呢。

“那他平常都去哪里遛弯呢？平日里可有什么交好的朋友？”李北笙继续问道。

巷子口附近。

那刘管事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说道：“会不会是王大牛，他速来和我们家少爷有仇，而且昨天下午听说他和少爷有吵了一架，那家伙个头可高了，想弄死我们家少爷易如反掌。可怜我家少爷……”

两人也是听不得他再呜呜呜了，连忙告辞先去一趟巷子口了。

问了下昨日在巷子口纳凉的人，都说潘生金是跟一个高个儿男子走了。

好像相熟的样子。李北笙还特地问了一下，狗没有叫唤。

贾德才开口道：“会不会是那个王大牛，河边的大脚印，还有他们说的高大人影，再加上死者本就和王大牛有仇，会不会是仇杀。”

李北笙说道：“可能性不大，昨天晚上我和王大牛有去看灯会，虽说早些时候便分开了，但他应该是不够时间作案的。”

她没有提到玉芝兰和林陌，人命的案子，没有必要把他们两个扯进来。

“是的呢，那个大块头看起来就是个憨憨。”贾德才也附和道。

“明日去趟王家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