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文来到三楼,站在玻璃花房前犹豫了一瞬来到了孟诗雨卧房门前。他本意是想杀个突击,奈何门把手没转动。
试了几次可以确定门在里面反锁了,所以这女人是真想跟他划清界限,并非欲擒故纵。
胸口憋了一股火,王熙文拍了一下门板回了自己屋。
门内孟诗雨隔着门板静听外面没了动静,她长舒一口气,心想:老妈说得果然没错,就不能对男人的道德底线抱太大希望,这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万一像以前随便一关,这人不就闯进来了吗?
这要是在这房子里被他怎么着了,自己有地儿说理去吗?
谁知道不得骂她不检点?
另一间卧房里,王熙文气得一脚踢在墙上。自己痛地半死仍旧不解气,去了盥洗室,盯着镜子里地左看右看。
心中一万个为什么?
难道风尘仆仆脸憔悴了?
明明出差前说得好好地,自己不过七天没联系她而已,那不是自己忙还有点忐忑吗?怎么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有心找个人咨询一下,想了半天只得作罢。他是有恋爱经验地成熟男人,煮熟的鸭子飞了,再追回来就是,他不信再煮一次她还有力气飞。
带着踌躇满志,王熙文洗漱上床睡觉,梦里的自己跟一条母老虎大作战,将它打倒后,它就变成了孟诗雨的样子,一脸柔情缱绻地睡在他怀里,就像一周前的那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孟诗雨忘记自己昨晚见过王熙文的事了。她从楼上下来看到坐在餐厅里啃面包的男人,被吓了一跳。
“你这是什么意思?”孟诗雨还没说什么,这男人先怒了,“这不是我家?让你独自住了七天,你就飘了?”
孟诗雨忙转换身份,记得自己是这家保姆,“没有,怎么可能?我给您做点饭吃?”
“做什么饭?”王熙文一拍桌子站起身,“你一个人把我家五个冰箱的东西全吃了?连个螃蟹钳都没给我留下。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孟诗雨就把罗阿姨女儿来这里“偷”食材,两个人怎么一合计赚钱的事说了。
王熙文伸出手……
“什么意思?”
“我家的食材,听你这意思你就跑跑腿,你说我能便宜你。”
“那些食材不吃就坏了,而且罗阿姨的女儿……”
“那姑娘细论起来是我家亲戚,你呢?”
孟诗雨愣住,她想了想,似乎是这么回事。
王熙文看这女人呆住,以为这人会妥协讨好讨好他,比如给他做点好吃的堵她的嘴,谁知这人转身离开。
“你去哪儿?”王熙文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被这女人这一跑揪疼了。
这女人他到底是不是女人?讨好一下男人她是不是能死。
“你等我,现金我没来得及存呢!”孟诗雨说。
总共就2000块,孟诗雨全拿了下来。那薄薄地一沓,放进钱包里都看不出地厚度,被她轻轻放在餐桌上。
纸张落在桌面上没有声音,王熙文却觉得这人人爱的粉红色重重地砸在他心上。本意只是为昨天的事借题发挥,此刻他彻底怒了。
火气不知从何而来,他就势一摆,粉红色的票子一张张飞落,男人将孟诗雨扯到身前,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
“划清界限是不是?”男人指着她的鼻尖,“你真的很会惹怒我,你比唐婉彤,你比我妈出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