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想着从我这里谋利,我不是傻子,纵然帮过你,也为了我们翦家,我自认你嫁进来后,待你虽不怎么好,却也没怎么给你使过绊子,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当枪使呢?”
翦默的话头,一个接着一个,让刘琴玉有些应接不暇,仿佛重新认识了翦默一般。翦默看着刘琴玉,也不话,等着她自己反应过来。
“噗嗤”一声,刘琴玉笑了出来,“二姐果然如平城人所言道的人一般,牙尖嘴利,今日我才算是开了眼,不过二姐,我虽然有些心思,也知道一定是瞒不过你的,只是这整个翦府,能够对我抱有一丝善意的人,除了你也别无她人。”
“我今日走这一遭,如二姐所言一般,却也不尽然,二姐只看到了我得目的,却不知道我的缘由,若是可以的话,谁不想安安稳稳的度日呢?管这许多,又是劳心又是劳力的,偏还不落好……”
“你既当得了这翦家得主母,这就是你的任务,你的责任,若是你真的处理不来,大课向祖母讨教,也可让我爹给你派撩力人手,亦或是抬了某位姨娘上来帮你,而不是跑来找我!今日你走的这一趟,当真是下下之选,你走吧,去找该找的人,恕我不能远送!”
翦默直接帘的下了逐客令,不愿让刘琴玉继续待在自己得房中,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假寐。刘琴玉识相的带着诗淇离开,临走时冲着藜洛了一句“我瞧着二姐精神不太好,姑娘还是给二姐寻了大夫过了瞧瞧,也免得到时候出大事再后悔莫及!”
藜姝一脸的不认可,却也没有在刘琴玉面前出来,等她和诗淇两人离了棋院,藜姝才不满道:“藜洛姐姐,你瞧,这夫人也太不像话了,哪里有也咒我们姐的,若是给旁人听了去,指不定如何我们姐……”
“管她什么,左不过是请大夫来一趟,又没有什么大事,若是姐真的有什么不妥,也不至于到时候着急忙慌的,还有,我瞧着姐也不怎样欢迎夫人开,往后夫人若是来我们棋院,只推脱姐乏了,不愿意见就是了!”
“姐,这气温越来越低了,您还是随奴婢回去吧,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日日在这河边蹉跎……早知今日,当日奴婢就不该劝了姐走,姐这一番心思都在翦二少爷身上……奴婢却是做了那坏人!”
“也怪奴婢,听了姐的话,真以为姐放下了……现在奴婢才知道姐那日离开平城时的既然来日方长,何惧车遥马慢?若是奴婢早些明白,要了不至于让姐连个知心话的人都没迎…”
方鸾琴看了看一脸悔意的知意,轻声笑了笑道:“是啊,既然来日方长,何惧车遥马慢?我不过是给自己了一个念头,一个,他可能会在意我的念头,只是,我哪里不知道,我与他,到底是,别无可能了呢?不过是自己不愿意放下罢了!”
“罢了,回去吧,这流水早已将夏的故事带走了,只是,我还不能忘却!”方鸾琴自嘲的笑了笑,带着知意回了方府。还没有到方府,就远远的看着方府门前有许多人来来往往的卸着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