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父死了,毫无征兆的,死了。
两活人,一不知死活的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子凛身子不住的颤抖,嘴唇越来越白。
矢时思索片刻,试探的走过去,掩入眼帘的是矢父焦黑的尸体,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心情似乎不那么暴躁了,迷茫之后是一种不悲不喜的感觉,雨越来越小,天上的乌云逐渐远去,太阳悄悄冒出头来。
警察局。
“说说吧!什么情况?”
矢时搀扶着子凛,瞧着眼前这位表情默然,语气冷淡的警察。
“他生病了,可以先送他去医院吗?”
“生病?我看着也就那样啊!还可以说话吧?脑子还清醒吧!能听懂就点头。”
这语气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嚣张感,矢时抬头看他,浑身爆发出森森的寒气。
“怎么着?你父亲死了你还有心关心别人?这副样子是想吓唬谁?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还想打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矢时生气了。
“别!!!”
子凛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雷厉风行的女子,竟然真的就要往前冲,那可是袭警啊!
嚣张警察见状,立马掏出警棍,作势就要大干一场。
他赶紧从背后一把抱住矢时,身上滚烫不已,矢时可以挣脱他,但是只怕她一用力,对方就能立马倒下似的。
她反过来抱住子凛,一脚踹开旁边的凳子,带着他走出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