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些酒精。”余笙检查完后道。
现在人还昏迷着,吃药费劲,而且效果来的慢,她还是打算用针灸给他松一松,不然她担心神经肌肉长时间亢奋紧绷会把骨头扯断。
“酒我知道,但酒精是什么?”随安问。
余笙走到毛巾架上的盆子前洗手,胡诌道:“酒精酒精,顾名思义就是酒中精华了,既然没有,那就用府里最烈的酒就可以。对了,再准备两个碗,一撮棉花。”
这个倒是不难,随安吩咐下去,不到一盏茶时间东西就摆在了桌上。
余笙先用一个碗装满酒,然后把剩下的银针全部泡进去,在等待的过程中拿棉花蘸着酒把自己要下针的地方全都擦上一遍,以达到消毒的目的。
浸泡差不多半时左右,她让随安捧着碗站在旁边,自己则开始施针。
半个时辰后,余笙扶着酸疼的腰站起来,走了两步道:“结束了,给他盖上被子吧。”
“殿下怎么样了?”杨真看她面色明显放松了下来,遂开口问道。
“毒素入体的时间太久,不是这一时半会儿的时间能解的,先处理他的症状,后面再想想怎么治吧。”余笙道。
“毒?”
“毒?!”
屋里的两人突然异口同声喊出那个字,倒把余笙吓了一跳。
“你们不知道?”花颜对他们过激的表现也是一头雾水。
不应该啊,唐欢那厮算是逍遥客,爹不疼娘不爱的,延误救治很正常。可这楚杨背后有圣医谷,宫里还有御医,难道一直没查清病因过?
又或者是有人故意不让他康复?
但是为什么两个人中的毒那么相似呢?这会是楚杨一直要抓唐欢的原因吗?
“什么毒?”杨真恢复沉稳的语气问。
“不知道。”余笙诚实的摇摇头,“所以我只能根据把脉的结果以及他现在出现的症状先做处理。”
这种时候她开始有些想念现代的仪器了,抽一管血放进仪器里一分析,血液里含了啥、含了多少都能给你出个详细的结果。
杨真默了默,看着余笙道:“兹事体大,我希望你能保密。”
余笙当然没有异议,立刻就答应了。
这时,给楚杨熬的药也好了,随安把药端进来,问:“这药还喝吗?”
余笙并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药方呢,先给我看看。”
随安把药放在桌上,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用刀在底部划了几下,拿下底板的同时从暗层里飘出一张发黄的纸。
他拿起纸,生怕弄坏了,双手递给余笙,“这是薛老谷主花了很长时间才写成的药方,你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