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是不是的摸一下它,摸一下铃铛就会响一下,阿伏于就会走进来。
“少爷有什么吩咐”
“少爷您怎么了”
“少爷可是要饿了”
“您可是要小解”
杨止满头黑线:“不要随便说出来”。
阿伏于摸不着头脑:“那您老是喊我进来不是有事吗”。
杨止觉得自己的脸应该黑了一半了。
“觉得好玩”。
“哦~”
其实杨止的脸不止黑了一半,整张俊脸都黑了。
为了防止“狼来了”和杨止到时候在床上憋死都没人进来的人家惨剧,阿罗放在了摇晃铃铛的绳子。
饶你一命。
但闲来无事阿罗就闷得慌,她时而摸摸楼关,时而钻进黑埙里,期间还给杨止把冬衣往上拉了十次。
杨止并不能时时与她说话,因为说话多了就要喝水,后边就不方便了。
终于在她已经闲到要数杨止到底有多少件衣服时,床上躺着的病患成功的叫住了那双伸向他包裹的罪恶的手。
“上次你能说出百步穿杨后边的故事,你可是读过书,会识字”。
阿罗一下子收回百无聊赖的小手,嗖的一下蹿到了杨止的跟前。
“会的会的,小时候我阿娘总是逼着我和阿兄上学堂,每天夫子布置的功课都要完成,为了这个我和阿兄的手每少被打肿”。
杨止把头向阿罗那边侧着。
“你喊你的兄长为阿兄,你家可是住西北这边,但是看你的样子却不似北方的姑娘”。
阿罗摇了摇头:“不,我家住在南边,我只是觉得叫阿兄更有气势”。
杨止敛了敛眼眸,声音略微有点不自然。
“在你家那边,可是男男女女都可以学习识字”。
“这倒不是”阿罗又坐回旁边的木头架子上:“有盈余的人家才能上得起私塾,而且不是所有有盈余的人家都愿意送孩子去学识字,更多的人家都是送孩子学打算盘,如何看帐,很多人都是只会写自己的名字”。
“你阿娘已经很好了,我们这边都是不识字的”。
“为何”阿罗歪着头“是你们那边都不是很富裕所以识不了字吗,可是我在你们这看到很多大族啊,宇文啊、尉迟啊、贺赖什么的”
阿罗不解:“为什么识不了字”。
杨止苦笑。
“因为我们胡族是没有文字的”
“我们胡族一直都是游牧,没有文字,我们的信息都是靠口口相传,我们现在的陛下很注重汉人的文化,因为他们在政务和后勤这里确实是不知道比我们思想前进多少”。
“也不是说胡族不好,只是胡族更合适马上作战攻城夺寨,如果没有汉人的官员为我们调整粮草的运送,可能我们会饿死在路上”
“所以我们对汉人的文字都很是敬佩”。
“那你们为何不学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