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人将秦惜带出私宅,陈大再次看了一眼秦惜的背影,不解的问站在屋内的吴雍和:“大人,这样大张旗鼓,是不是不妥?”
吴雍和笑笑,不以为然:“难道你觉得她们在我的地盘上还能逃得出去?”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陈大低头:“属下是怕会引来秦四的家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能够确定秦四一定是个非富即贵人家的小姐,虽然这些年他们带来的那些姑娘中也不乏千金小姐,但不知为何,这个秦四总让他觉得不安。
“来的路上你们不是都抹掉痕迹了吗?”吴雍和冷冷看他。
陈大点头:“从景州出来,我们就一路做了掩饰了。”更何况秦四和她师兄萧元焕似乎也在躲人,反而帮了他们一把。按理来说是找不到的。
“那不就行了。”吴雍和懒懒答:“本官难得有些兴趣,你下去好好安排,不要坏了本官的兴致。”女人,强迫的哪有主动投怀送抱更让人满足?
“是!”
…………
萧元焕被安排在县衙的一间客房里。自秦惜被带走他便拖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等在门口翘首以盼,等得秦惜完好无损的回来,萧元焕心中的大石才算落下。要不是他如今这样累赘模样,怎么可能会让秦惜独自去面对那些人渣。
“什么?你要和那狗官成亲?”然而听得秦惜的讲述,萧元焕还是不顾剧痛跳起来。
秦惜一巴掌打在他手上,委屈哽咽道:“我能怎么办?爹爹娶了后娘就不关心我,我在家里住不下去,眼巴巴千里迢迢来找未婚夫,可九年不见了,未婚夫连我是谁都只怕不知道,我能怎么办?”
萧元焕受不得她哭,有些手足无措,慢给她擦泪:“那不是还有师兄我吗?师兄不会让你被白白糟蹋的。”
“就是因为师兄我才更不能违逆他们。”秦惜低声哭道:“我已经连累师兄跟着我遭此劫难了,怎么能眼睁睁在看着你因为我去死。”
“……师妹,是师兄无能,保护不了你。”
“师兄……”秦惜扑在他怀里哭得隐忍而肝肠寸断。
屋内哭声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萧元焕拍了拍她的肩膀:“外面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