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大家这酒喝了有三分了,气氛刚刚好,玉蝴蝶又上台了:“老规矩,我们先出售醉仙居上等客房一年的使用权。一千两起步,价高者得。有意愿的啊,都到二楼江老板那里预定。”说着指了指二楼,一个穿着玄色衣服,手拿一把萧的年轻男子,给大家挥了挥手。
话音刚落,大家就都争抢起来了。这些人啊,倒不是真的要去住,只是这么多年了,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好像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最终,按照房间朝向,布局,风格等不同,分别都在五千两至一万两之间被抢购一空。
看着二楼渐渐平静了下来,玉蝴蝶继续说道:“江老板那里结束了,下面该轮到我们安老板了。”
说话间就有个比江庭枫稍大一点的男子,背着个药篓子,一边向台子上走去,一边说:“赶紧的,赶紧的,我还还赶着去北边采摘绮罗香呢,一年一次,就开那么两天,过了开花季节,又要等一年了,我说我不来,非让我来,发个破手令,谁不能发啊?”众人唏嘘,也就安泰敢说安公子的手令,是个破手令。安泰是以前宴山谷的人,他父亲一直跟着安巽一,后来安巽一去世,他父亲退隐在医谷里养老,这安泰就跟着安公子了。医术有一手,就是脾气不咋地。
“今年安公子说了,这10个手令,不收钱,由我看着给,我呢也懒得想辙了,你们不都是凭入场券进来的吗?入场券上的号码,逢7的,就上来拿一个手令吧,赶紧的,我可赶时间呢。”也就只有安泰能这么草率的对待安公子的手令了。
下面的人,赶紧的掏出自己的入场票看,逢7的,赶紧的上台去领票去了。
“还有一个手令,还有谁没来拿啊?”安泰举着自己手里还剩着的一个手令喊到。
众人突然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就是一阵闹哄哄。
“怎么还有人不要手令的啊?”
“也许是人没来吧。”
安泰拿着手令在台上转了一圈:“没人拿就算了哈,我就走了。”
刚走下去,就被文静拉住了:“安老板,既然没人要,就给我吧。”
安泰看了一眼小姑娘,不耐烦的说:“行吧,给你,给你,真是瞎耽误工夫。”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令给文静,然后就出门去了。
文静拿着手令,喜滋滋的看着。她拿着手令用处倒不是特别大,只是凡是有关安公子的一切,她都感兴趣。
有的人想着,早知道这安老板这么好忽悠,自己就上去拿了。
玉蝴蝶倒是对安泰这样的做法见怪不怪了,“行了,安老板这人呢,就是这样,大家多接触接触就知道了,不过呢,大家还是最好别接触他的好,找上他准没啥好事,还是到我玉蝴蝶这来才有意思呢。”大家一阵起哄。
“接下来就是我们梅兰竹菊四个姑娘一年的入幕之宾了。”说着就有四个漂亮女子走上台来,衣服上分别绣着梅兰竹菊,想来是根据名字来定制的衣服吧。
“今年咱们换个花样,今年由我们梅兰竹菊四个姑娘自己来挑选入幕之宾,诸位没意见吧?”玉蝴蝶这哪是在问你们同意不同意啊,意思就是今年老娘的规矩就这样的,你们爱玩不玩。
梅兰竹菊四人,依次走下台。
下面的人早蠢蠢欲动了:“梅姑娘,我是张益啊,去年有幸听过姑娘弹曲,真是妙音啊。”
“竹姑娘,我是赵达啊,我爹是知府啊。”
…………
有人趋之若鹜,也有人不为所动,有的人来这,不是冲着面上的,私底下早就把要办的事办了,余下的就是凑热闹了。要不然会前,真以为玉蝴蝶是留时间给大家暖场呢,那是给大家各自办事的时间。
不过,甭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只要是被姑娘选中的人,都没有不乐意的。梅兰竹菊四个姑娘,有三个已经送出了手里的丝绢,还有兰姑娘还在往二楼上来。
“就是嘛,还是兰姑娘体恤我们,还惦记着我们二楼的人啊。”
这兰姑娘真的是跟她的名字一样,空谷幽兰,一袭浅绿色衣裙上绣着一朵白色的兰花,那兰花栩栩如生,如果在室外,怕是有蝴蝶要去采蜜了。
墨小池没在意这些,看着楼下形形色色的人,听见二楼一阵骚动,这才把注意力转回来,只见那兰姑娘向着自己走来了。
白锦先看着兰姑娘向墨小池走去,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赶紧的跑过去拦在兰姑娘前面:“兰姑娘,小生钦慕你许久,今天好不容易得了这入场票就是为你而来的。”
“多谢白老板。你可是我们这的常客啊。”白锦先也真是自打嘴脸,自己经常出入这画堂春
可是白锦先这么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啊:“可不是啊,我每次来,就是冲着你来的,可是你没时间啊,我就想这么远远的看着你,我也是高兴的。”
“是吗?我听姐妹们说的,可不是这样的啊。”兰姑娘往旁边一挪,错开了白锦先。白锦先还想拦一下,没来得及,这兰姑娘,刚才使用了轻功,眨眼间便来到了墨小池身前,把丝绢放在墨小池桌上。
白锦先一脸懊恼,底下的魏成早就注意到了,只是在唐子山身旁,不敢有什么动作。心里把白锦先骂了个狗血淋头。白锦先表示自己很无辜啊,我怎么知道这兰姑娘轻功这么好啊。
“对不起姑娘,在下不便接受你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