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思这会又疼又急又担心的,脑袋都要不会转了,哪里还能听出丫鬟给她挖的坑,还真诚的觉得丫鬟说的都对,见杨员外无动于衷,颤抖的伸出尔康手,疼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老,老爷,孩,孩子,咱们的孩子,救救咱们的孩子!”
孩子个屁!
要不是嫌聂思会脏了自己的脚,杨员外都想再给聂思一脚,转身让人去找大夫,给聂思熬的可不是保胎药,而是一碗落胎药,直接让她把这个孩子给流了。
这么多年明里暗里可没少让人嘲笑没子嗣,但没子嗣却并不代表他就要捏着鼻子认下别人的野种让自己当那绿皮王八!
聂思忍着痛迫不及待地喝下药,满心的希望在听到婆子小声说姨娘将落胎药全喝了时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
她怀的可是老爷的孩子,给她送来的怎么会是落胎药。
但很快聂思就没有精力再想了,她的肚子开始饭搅着的疼,随着下身的血越流越多,在屋外都能听见聂思的惨叫声。
杨员外听着那惨叫声,却是嫌恶的抬脚离开,野种没留下就成。
“连夜把这个晦气的女人给本老爷送到庄子上,老爷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刚经历过流产之痛恶的聂思被那染血的棉被一裹,连夜就扔到了庄子上。
“你说,你们听见聂思喊了爹,她爹在杨家的庄子上?”
楚凡猛然身子前倾,音量也不自觉跟着提高。
丁富贵有些懵,他要说的重点不在这里啊。
难道那位的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吗?
楚凡攥紧了拳头。
好啊,聂二郎,原来你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