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早该猜到的,重阳子邀赵纾安下棋是幌子,其实是为了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才是真实目的。这个所谓的高士,不仅贪恋钱财,还是个长舌妇。可是奇怪的是,赵纾安并没有来追问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没怪她冒名顶替,更没有揭穿她的意思。
他们在太华山已经逗留了两日,明天一早就要启程回汴京了。和道长们一同用过斋饭后,赵纾安便以明日早起为由,和江芜早早的回屋了。
“你真的信重阳子的话吗?”
亲近的人当中,赵纾安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可是她不知道,这种离奇的事件,在别人的眼中有几分可信,亦或是可笑?她甚至觉得,他迟迟没有来问自己大概就是不相信重阳子的鬼话。
“无所谓信与不信。”
无所谓,江芜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不过也很正常,毕竟她对他来说就是一场政治联姻,又哪里值得他去费心思。所以她是李清初还是江芜都不重要,只要他的王妃是镇国将军的独女就行了。如今他们已经成婚,他也完成了使命,迎娶了自己。所以今日她是走是留,与他而言都无所谓。毕竟,他连自己走后该怎么和皇帝交代的说辞都编好了,难怪在我还没走远就忍不住喝酒庆祝了,看到我回来后又一脸震惊。当时自己就该心一狠,一走了之。
“也是,王爷怎么会关心我的事呢。”
她早就习惯被人忽略的感觉,更何况是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男人的忽略,她更不会在乎。
“我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