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的鼻尖摩挲在他衬衫的衣料上,发间传来幽幽的冷香。
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今夜的天空是一片混混沌沌的黑红,不复前几日的清透。
“就像……掺了血一样。”傅卿倚在他怀里喃喃。
她裸着的脚踝依然纤细,在室内黯淡的光线里几乎要泛出素白的光来。
“以后不要不穿鞋就跑出去,不知道是谁给你养成的坏毛病。”房间里烧足了暖气,白马探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得到了放松,懒洋洋的有了些睡意。
但他拥着的傅卿依旧是凉而柔软的,他恍惚的觉得她就像是丝绸或者玉石一类的东西,细致而薄脆。
在庭院里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打发走栖川幸就匆匆带着她回来。她那时看他的眼神太奇怪了,明明是在看他,他却觉得她其实什么都没有看……空空荡荡的像是枯死的古井。
“你是不是快要出门了?”傅卿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来回滑动带着痒痒的触感,他反手就把她的手拢了起来。
“你听到了?”白马探语气一顿,心情有些微妙。
“我没听懂,胡猜的。”傅卿反倒笑了起来,在他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
白马探忽然就捉住她的脚踝使力往下一拽,让她整个人都仰躺着陷在了被子里。
天旋地转间白马探已经欺身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眸色渐深:“阿卿,以后不要再乱猜了。”
傅卿浑不在意,伸手把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这种话。”
她有些狠厉的咬上他的下颔:“只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