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客栈之后,青翼和阿福、阿春一起驾着马车朝着家乡的方向前校
阿春坐在马车上,顺手就将脸上画着的一些颜色和图案擦拭了,青翼看见阿春擦过的大花脸,开心的笑了起来,阿福驾着马车也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阿春,不仅乐开了花。
“青翼,你也没蒙着布块了,咱们也没外人,你就算是感冒咳嗽的,我们也不怕!”阿春摸着自己的脸,一边随着大家一起笑着,一边对青翼道。
“我”青翼自己知道自己脸上的大掌印还未完全消除,不太想让阿春和阿福看见自己脸上的掌印。
“我给你摘!”阿春伸手过来直接扯下了青翼蒙在脸上的布块,看见青翼脸上依然留存的红印不禁大声道:“你脸上这红印子怎么还有!你也擦掉吧!”
“我看看,我看看!”阿福又回过头来,看见青翼脸上的印子立即停住了马车。
“怎么回事,这哪儿是画的呀,这分明是被打的掌印啊!”阿福将马车挺稳,转身进了马车的车身生气的继续道:“姐,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没事儿,你们别问了!”青翼不想提及此事儿,头转向一边道。
“快告诉我,我替你收拾她!”阿春在一旁按捺不住了,摇晃着青翼的胳膊问到。
“肯定是将军府的人弄的!那些有钱人可真不是东西!”阿福罢又赶紧走向马车头驾起了马车。
“你怎么掉头,你要干嘛?”青翼见阿福驾着马车往回走,猜测到可能是要去将军府,于是赶紧往前两部抓住了阿福的胳膊道:“听姐的,咱们现在给阿春治病要紧,别去将军府惹麻烦了!”
“可是,嘉怡还在那儿了,他们连你都敢打,嘉怡怎么办!”阿福并没有停下来,一边着,一边往前驱使。
“嘉怡没事儿,我不是被将军打的,将军是好人,是将军夫人打的我,她现在坐着月子情绪不稳定很正常,你快掉头!快!掉头!”青翼使足了劲儿拉扯着阿福,尽力服着他。
“停下吧,既然青翼不追究,自然有她的道理!”阿春见青翼如此竭力的制止阿福,竟然也没了脾气,也过来劝了。
阿福回头看了一眼青翼和阿春,不禁叹了口气,又慢慢降低了速度,掉头继续走了原本回去的路径。
青翼将事情的原由都告诉了阿春和阿福,也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也通过这次的敞开心怀,让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更加有了共同的想法,那就是与其给缺牛做马,不如自由自在、自得其所,过一种不受人牵制、不受人指使的生活。
一路上,他们不断的回忆之前在一起发生的趣事,聊得甚是畅快。
可是,对于阿福来,却总觉得自己缺少好长一段时间的记忆,似乎觉得自己依稀记得,又不清道不明。
“姐,有件事儿我想不清楚,我的脑子里面总会蹦出一些我和阿春的画面,甚至还有一些我们准备成亲的画面,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些是不是真的”阿福趁着阿春下马车四处溜达,赶紧和青翼起了自己记忆中的一些怪事。
“你们的事儿我也知道一些,你的记忆没有错!”青翼正着,阿春就往回走了。
“阿春,你过来!”青翼召唤阿春过来,思考片刻对他们道:“也到了该告诉你们的时候了!”
阿春和阿福面面相觑,又一同望向了青翼。
“你俩本是青梅竹马,又是指腹为婚,可后来阿春遇到了她的师傅,也得知自己是东宫之命,于是和你毁了婚约!”青翼看着阿福认真的着,又看向阿春继续道:“你毁了婚约之后,就应验帘初你们两家定的毒誓,你越长越丑,而阿福成了痴儿,又过了很久很久,你从你师父那得到了治疗你们俩的药水,你们才慢慢恢复”
“这也太神奇了吧!”阿福和阿春一同感慨道,又向青翼询问了好多细节,青翼将自己知道的一一告诉了他们。
“我师父这么厉害,咱们去找他吧,肯定也可以治疗我的失忆症!”阿春听完青翼的讲述,想到了向师父求助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