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滞,李清然面色未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目光慵懒肆意的打量着李清然,故施似笑非笑的道:“我做什么不重要,只要真相大白就好。”
“还有一点,你只是协助我的实习生,我做什么,严格来讲,你暂时还没资格置疑。”
轻描淡写的一席话,隔空轻飘飘的砸向李清然,就像隔空被扇了一巴掌,贼疼。
李清然发现,跟古方较真,最后被打脸和自讨没趣的永远是她自己。
古方太能端着了,一副高姿态,眉眼清冷,似乎所有伎俩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又或者,自己的挑衅,她压根没放在眼里!
真是很气啊。
如果是别人,三番两次被自己挑衅,估计早就暴跳如雷,偏偏古方端得很。
等人不杠精了,古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清然,红唇冷启::“李清然,可以看看你的针灸包吗?”
“不可以。”
拒绝故施,李清然拉过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继续审问啊,我也好跟前辈你学习学习。”
眼镜男人眼里的光淡了下去,他垂下头看着双手。
“你一定是发现了讲台上那张桌子被挪动过了。”抬头看着故施,男人推了推眼镜,“是我挪的。”
李清然双手揣兜,身体看着椅背,翘着二郎腿听着眼镜男的话,
微微闭着眼,叫人看不透她眼里的情绪。
“我故意挪动桌子,就是为了方便我杀人时的便利。至于作案工具和怎么杀的人……”
眼镜男嚣张一笑,语气挑衅:“你既然那么聪明的话,那就自己去查咯,从我这里……你别想知道真相!”
闻言,李清然微微睁眼,很是满意的看着眼镜男。
视线交汇,千言万语,彼此都懂。
放下手中的笔,故施起身,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