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啊,你就给你爸吧,不然他还会打你的。”陈立军是时建国的牌友之一,和时建国,何平,廖老三常年一起打牌。
知道他脾气不好,重男轻女不说还经常打骂时清,所以他赶紧出来劝说时清。
其余两个也纷纷点头,他们还巴不得给呢,这时国牌品不好,运气也差却还喜欢打大牌,每天都是几白上千的输。
经常的都是欠债不给,现在时清在大学刚刚毕业找了份工作,他也就有了打牌的经济来源,不然他们才不跟他打牌。
“你打吧,打死我算了,我死了就全解脱了。”时清压抑了多年的怒火瞬间爆发,红着眼睛对他咆哮。
“你还反了天了,居然敢顶嘴。”时建国气的脸红脖子粗,扬手就打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时清的脸上,打的她脑袋都是懵的。
她捂着鼻腔里涌出来的热流,看着时建国的眼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众人见出了血也吓住了,赶紧拉住时建国,“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酒劲上来的时建国看到这血顿时清醒了大半,当时就愣了。
他记得没下这么重的手啊,怎么就出血了?
从外面回来的张艳梅看到这一幕也吓了跳,赶紧拿了帕子给时清捂着:“你这老东西,把她打伤了,那周长青明天来接人,看到这受伤的样子到时候不要咋办?
你下手可不知道轻点。”
时清嗬了一声,无情的推开她的手:“走开,不用你假惺惺的。”
张艳梅脸露痛色,又要开始哭:“清清,妈知道你恨妈把你嫁给周长清,可他给的聘礼不少,你弟弟马上要开个铺子,结婚,装修什么的都需要钱。
妈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你嫁给周长清的,你别怪妈。”
“那周长清都快当我爷爷了,为了钱你们可真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不怪你,难道怪我?”时清仰着头,血从鼻腔滑进咽喉,腥辣的痛。
可再冗都没有心痛,这十年磨灭了她对父母所有的渴望。
此刻看到这面目丑陋的人,她从脚尖都是冰凉的。
“你是我生的,老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人家肯给十万的聘礼那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时建国没有上过学,说话不经大脑,自己的女儿说话也没有个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