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只有我大师兄前来,才能与之一战阿!”明常道长长叹一声道。
这明常道长在崆峒五老中排名第五,便有如此修为,可见他得大师兄,功力已经到了何等修为。
众人都知道,如果陆之昂亲自来,这一战必拜!
“道长,不知道贵派是否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何时会有增援赶到!”
明常道长摇了摇头,“我师兄贵为崆峒掌门,怎能随便下山,我是带众弟子云游,才下得山,后接到任家得求助,这才急急忙忙得赶来,山上并无人知晓我在这,就算有人知道,从崆峒山赶到此处,尚需要半月有余,怕也是赶不上了!”
龙泉听到这,心想,那观灵山众人追杀他们,终究是因为自己,自己何必把明常道长和花溪泪拖下水呢?
于是龙泉沉思了一会,开口道“道长,李庄主,那观灵山想要得只是我一人,在下就此告辞,把他们引开不就成了!”
明常道长忙回道,“龙捕头,这观灵山杀戮我崆峒弟子,贫道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更何况龙捕头是为了给他们找回公道,才落得如此下场,贫道就更不能任由你被他们杀害,那样传出去,让我崆峒派颜面何存!”
那花溪泪也接着说,“龙捕头是老何引荐而来,老夫定会保你周全,更何况……”
后面得话声音太低,龙泉并没有听清,但想来也是一些江湖话,也就没放在心上!
龙泉见二人如此义气深重,不由得感动不己,心里暗想,“这二人如此待我,就算这次注定要死在这,也不枉此生了!”
龙泉行事向来小心,做什么事都是前三后四,如果他在接到这个案子时就知道会有如此下场,那他还会不会再往下查下去呢,龙泉自己怕也是不知道。
明常道长便与花溪泪二人商议,明天一早就护送龙泉往崆峒山得方向赶去。
花溪泪便安排手下得人收拾金银细软,又找了数十匹快马,以做路上换乘之用,直到花溪泪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众人才一一休息下来,龙泉累得可以,本应上床就睡,可因自己有心事在身,不由得睡睡醒醒,不得安稳!
第二天一早,龙泉便起了床,花溪泪正在安排家丁们收拾东西,看来是准备全部离开这个地方了!
龙泉不由得心生感动,便开口对花溪泪说,“花庄主为了区区在下,就要舍去这么大得家业,可要在下如何回报阿!”
此时众家丁和崆峒众人都已经收拾完毕,准备出发!
花溪泪坐在马上,对龙泉说,“龙捕头不必在意,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如能用这身外之物,换一个龙捕头这样,重情重义之人,也是值了!”
龙泉便心里暗想到,如若这次能逃过此劫,定要报达明常和花溪泪得恩情!
众人刚出了门口,突然一阵大笑声从远处传来,众人大吃一惊,忙准备回庄内躲避。
花溪泪言道,“不用躲了,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躲也没用!”
明常道长也暗暗吩咐手下小道士们拿出兵仞,如果动手,定要保护龙泉和家丁们安全离开!
花溪泪坐在马上,深吸了口气,运足内力,“观灵山得小贼们,快出来送死叭!”
不远处几匹快马正在往这边赶来,还伴随着一阵阵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