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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公羊舒轻疑一声,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怎么听了本王这首诗后,这帮人脸上不仅没露出敬佩的表情,反而是有些……鄙夷?!
“咋了?本王这首诗不好?”
公羊舒冲着李瀚海那些人嚷嚷道,大有你敢说一句不好试试!
“行了吧,你可别再丢我们的脸了。”
楚雄联合魏修为一起把公羊舒给拉了回来,死死的把他按在座位上。
“就这?哼!”
余秋原脸上的轻蔑表情展露无遗,语气阴阳怪气的说道:“也是,几个天天舞刀弄枪的武夫要是真的做了首大作,那才是见了鬼了!”
“啥玩意?你说本王做的诗不行?”
公羊舒又是一阵奋力挣扎,如果这次不是楚雄和魏修为俩人一起用力的把他按住,说不定还真的被他给挣脱了出来。
别看这个晋王公羊舒身材瘦高瘦高的,劲却不小!
至于负责公羊舒安全的那个护卫则是冷汗直冒,规规矩矩的跪坐在一旁,动也不敢动一下。
开什么玩笑,一个是楚王,一个是魏王,他敢动哪一个?
这时候柳冠清走了出来,看着两边人笑着说:“既然封王这边诗作已经作完了,不知侯爷这边谁出场?”
“本相来吧。”
余秋原轻描淡写的说道,捋了把胡子脚步缓缓地走了出来。
封王那边出场的是一品封王,与之对比的,自然也要是一品封侯。
走出来后,余秋原并没有第一时间就作诗,反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余相这是在干嘛?”
“嘘小心,不要打断了丞相大人的灵感。”
“装神弄鬼,你作的诗还能比我的好不成?”
公羊舒就这么被楚雄和魏修为给压着,就好像是认命了一样,也不挣扎。
“故弄玄虚。”
林凤歌眼神斜了余秋原一眼,继续喝着他的美酒。
只是奇怪的是他不知何时捡起了那个先前被他扔掉的夜光杯。
小杯小酌,也是有种别样的风味。
……
余秋原缓缓睁开苍老荒凉的眼眸,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眼中好像透露着别样的光彩。
“吾有一壶酒,
足已慰风尘。
风尘痴笑我,
何时……遇良人。”
在念完诗后,余秋原眼中的光彩似乎变得暗淡了下来,弯着腰,双手附在背后低头叹息道:“原来……人在老了以后,脑子是真的比不上年轻的时候。”
啪!啪!啪!啪!啪!
余秋原头号狗腿子曹远第一时间鼓掌,“真是好诗,丞相大人宝刀未老啊!”
“吾有一壶酒,足已慰风尘。”
有一个大臣细细品味着这句诗,不停地摇头:“好诗,好诗。我喜欢这一首。”
正所谓:全凭同行衬托。
这首诗一般一般,但是跟公羊舒的那首打油诗比起来,那档次可不是一般的高。
余秋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眼神飘向封王那边,云淡风轻道:“这首拙诗,还请各位王爷指正。”
“嘻嘻嘻哈哈哈哈!”
“笑死了,拙诗也只不过是余相自谦罢了,王爷那首压根就不能叫诗,往好听了说:顺口溜而已!”
耳边围绕着周围的冷嘲热讽声,封王这边除了拿着酒杯独饮独酌的林凤歌之外,大多数人都是脸色冷漠,面无表情。
……
哎呀……不过如此!
脸上虽然没有多少表情,但是余秋原心里还是很暗爽的。
余秋原眼睛不经意间的撇了林凤歌一眼,嗯?还喝酒!
计上心来,出声缓缓:“齐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刚才老夫看齐王一直在喝酒,不问世事,想必现在齐王心中必有腹稿吧。”
“对啊,齐王还是一名琴技高超的琴师,说不定还真的会作点诗呢!”
“没错,说不定真的有可能呢,哈哈哈!”
众人轰笑着,静静的看着林凤歌。
静静地看着他出彩或者……出糗!
唉……
林凤歌生无可恋的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我本不想装逼的,我不想做文抄公啊。
你们为何要逼我!这是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