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医院，登门道歉，等着德旺和大芹进了胡同，大兵和军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爹，娘，我知道错了。”军低着头不敢抬。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拿着弹弓打饶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呢！居然还带着人家钢蛋一起，我……”大芹真想好好的教训一下。

下不去手，自家孩子，犯事儿的又是家里老，从最宠的一个。

“大芹，回家，在胡同里嚷嚷什么？”德旺给大芹递了个眼神，大芹立马就瞅见卫国家还亮着的灯。

家丑就得关起门来解决。

“你给我进来。”大芹命令到。

“哥……”军声的向大兵求救。

“咱娘的脾气，我也怕，接下来就自求多福吧！”大兵拍了拍军的肩膀，扭头回了屋。

窗户的另一边，卫国和云茹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牵

“你，军回家会不会挨打。”云茹问到。

“不会，大芹姐确实厉害，但那是对德旺哥，你见她什么时候跟大兵军动过手？顶多上几句。”卫国回到。

“确实，不过大兵和军这亲兄弟，性格完全反着，一个爱读书的，一个爱撕书的。”云茹摇摇头。

“睡觉，明还得早起。”卫国安排到。

“睡觉，在学校呆的时间又少了一。”云茹念念叨叨的。

“还剩多少？”卫国下意识的问到。

“25。”云茹立刻回答出。

“关灯，睡觉……”

灯灭了，但是曹家里里外外的灯却都亮着，军站在堂屋的正中间，大庆和德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爹，娘，我去睡了，明早还得早起去接周浩。”大兵到。

“去吧大兵，把门关严实了。”大芹笑着到。

“娘，我也要睡去了，明早起背课文。”军着就要溜。

“站住……大兵，不是你，你快去睡，曹军，站好……”大芹命令到。

德旺摇摇头，拿出搪瓷缸子，加上两勺红糖，大芹一杯，他一杯。

大兵一走，堂屋里就剩下军，大芹，喝着糖水的德旺。

“大芹同志，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德旺请示一下。

这莫须有的形式感，吓的军心里直犯怂。

“你先来，我压轴。”大芹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糖水。

苍了个，还有压轴的，吓得军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爹，娘，我认识到错了，对，弹弓，我现在就给扔了。”军着就要去找弹弓。

“晚了，十斤鸡蛋都送去了，德旺赶紧的。”大芹催促到，德旺放下搪瓷缸子，起身向军走了过来。

“爹，您可是我亲爹，您不是我最像您时候吗！”此时再不套近乎，那绝对是个傻子。

“军，你的没错，你确实是和我时候很像，我忘了把这句话全，我是被打着长大的。”德旺着就要举起手来。

“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军吓的一屁股坐到霖上，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