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预感,很快就在这个新婚之夜得到了证示。
盖着红盖头的大姐,被人族拥着走进了周大牛的家,然后在大堂之下,举行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婚礼。婚礼最后的程序,就是夫妻共同进入洞房。
仍然盖着红盖头的大姐,被两个牵娘送进房间后,盖着红盖头的大姐,就坐在了床边,新郎周大牛,按照风俗习惯,他从柜头上拿起那把早已准备好的秤,用秤杆去挑大姐的盖头。迫不及待的周大牛,屠夫出身的周大牛,当然不懂得温柔,他将秤杆伸进去后,猛的一下挑起了大姐的盖头,让大姐的花容月貌很窘迫地展现在周大牛的面前。
周大牛虽然是大姐的同学,而且在此之前就占有过大姐,但当他在这个新婚之夜再次见到穿着一身新衣,还稍加化妆的大姐,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大姐,顿时眼里就放出一种异光。
周大牛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大姐。周大牛要过之后,反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盯着大姐,似乎是在向大姐传递一种信息,大姐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大姑娘。
“周大牛!”大姐愤恨地问,“你什么意思?”
周大牛疑惑地看着被他脱得细皮白肉的大姐,模棱两可地,“我就这意思!”
“就这意思是什么意思?”大姐气愤愤地看着周大牛问。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周大牛那口气,不只是给大姐一种暗示,还表示他对此非常生气。
大姐气得想杀周大牛的心都有,但大姐不想在这个新婚之夜闹出动静来让人看笑话,大姐就很生气地,“周大牛!你最好跟我把话清楚!我可是个干净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肮脏!”
“干净人?”周大牛带着恶毒的讽刺口气对大姐,“你自己自己干净?谁会相信?你当我是个大蠢猪?你干不干净,你当我看不到,想不到?你在我之前,就与那个什么二哥勾搭了好几年,会一点事没有?没有你会与他勾达几年?就在今你出嫁的路上,他还站在路边吹笛子你听,你还过去跟他过话,能你们之间没事?打死我也不相信!”
大姐万万没想到周大牛会出这些混帐话,她气得连话都不出来了。
周大牛却似乎只是开个头,他见大姐一时无语,接着,“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没事,你那个什么二哥会一直拖着你不放?还有,他要真没得你什么好处,他会那么愿意为你的事出力,他会找人找关系把你弄到大队宣传队去?”
“胡袄!”大姐见周大牛越越不象话,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