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女人怕梦依裳信了同伴的话,满脸焦急地对梦依裳说道:
“不要听她的,当托虽然赚钱,但风险高,弄不好落得个诈骗罪名要坐牢的,我看,去做有权人或者是有钱人的情人,不用风里来雨里去,足不出户就轻轻松松就能开豪车住别墅,胜过你去做婚托这行好多倍。”
三十多岁的女人摆出一幅正义的神态,呛声同伴道:
“有情人的官员大多是贪污受贿者,说不定那天东窗事发,到手的钱被收走不说,还落得个共同贪污受贿的罪名搭进去坐几年监狱。小妹妹,有钱人的情人更不好当,风险大不说,有钱人花天酒地,情人不只你一个,说不定那天因花容月貌退色而失宠。。。。。。”
四十多岁女人脸上竟然带有愠色,转身质问同伴道:
“做情人这行不赚钱,那你说做那样有比这行当更赚钱的?”
“开公司行骗啊,通过公司化动作,集团化作战。。。。。”三十多岁女人昂起高傲的头颅反击道。
俩人女人就在大街上互怼起来,各不相让,大有打起来的架式,梦依裳趁机溜之大吉。
梦依裳来到一个公交车站台,看时间不早了,准备打辆的士车去机场。
连续伸手招了几辆的士车,均因载有人而疾驰而去。正欲继续招手,一辆不起眼又老土的小车停在她的面前。
“梦依裳。”突然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因人来车往声音嘈杂,梦依裳环顾四周,不知声音来自何方,又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顿时以为听错了,又欲举手招呼的士车。
“梦依裳,”这回她听清楚了,声音是从面前车内传来的。一个胖胖的年轻司机正侧着脸惊讶地看着她。
梦依裳愕然地看着对方,有些迟疑地问道:
“你在叫我?”
司机微笑着点头:
“是的,就是叫你,不叫你叫谁啊?”
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肯定是熟人。奇怪!此人太面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此人姓甚名谁。梦依裳只得一边朝司机勉强笑了笑,掩盖自己的尴尬,一边脑海里不停地嘀咕道:
“真是怪!此人我肯定认识,怎么就记忆不起呢?”
正当她搜肠刮肚,仍毫无头绪时,司机朝她大声喊道:
“梦依裳,我是凡子夫,你的大学同学,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听说凡子夫的名字,她脑子快速旋转,突然眼光一亮,喔!想起来了,凡子夫,是他,江城大学的同学,同她一个年级,她学中文,他学经济。
人是认出来了,可她的大脑里始终无法把大学时代凡子夫的印象切换过来。读大学时,凡子夫个头不高,身材消瘦,像个竹竿,成天叽叽喳喳,总是一幅很开心的样子,象个屁股虫那样,喜欢跟在梦依裳她们一帮舞蹈队女孩子后面,如果能让他做些诸如搬运服装道具之类的体力活,他非常乐意也非常的高兴。
可现在的凡子夫,同大学时代相比判若俩人,身材胖得有些走样,如果不经意晃眼擦身而过,她准会不注意他的存在。
没待她多想,凡子夫又大声问道:
“你要到哪儿去?”
“我去机场接我妈,我妈出去旅游,今天到江城来转机,我到机场与她见个面。”她回答道
“刚好我下午没事,上车,我送你过去。”
有人送,当然求之不得,梦依裳拉开车门,快速地钻了进去,汽车随即融入车流中。
“老同学,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我凡子夫都没认出来?”凡子夫笑了笑。
梦依裳有些尬色地笑着辩护道:
“你不要怪我没认出你来,要怪就怪你自己,这一切都你造成的。想当年读大学时候,你那干瘦的身材,走起路来风都吹得倒,可毕业没几年,你居然变成了这幅模样,长脸变成圆脸,纤细的腰身变成水桶腰,大腹便便,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你拿以前的照片对比下,你还是当年的凡子夫吗?”
凡子夫无奈地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