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夜痕笑着对站在殿内的客人们说:“吾妻行动有所不便...”
云浅一听,就瞪着西门夜痕,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她转眸看着正轻捋着胡须的西门晟睿,见在对她轻轻点头,她便一咬牙,就和西门夜痕完成了对拜...
礼成后,众人欢呼鼓掌,也有很多祝福声...
因她的手被绑着,无法完成敬茶礼,便被西门夜痕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也是被送到了西门夜痕的寝室里。
“把绳子开了!胳膊快断了!”云浅扯着嗓门儿叫着,气炸了!!
“乖一点”。
“呸!”
西门夜痕不怒反笑,“娘子”,大手不安分的把云浅的喜服扯了,俊脸上的笑容透着满满的斜佞。
拿出婚书和印泥,将云浅的大拇指摁在印泥上,再在婚书上摁下手印儿。
“西门夜痕,我脾气很差的!!”云浅咬牙切齿。
“刚好,你夫君我最喜欢辣的!”西门夜痕斜佞的扬起嘴角,收起印泥。
“......”,这坏家伙说‘夫君’还挺溜儿。
西门夜痕走出主卧,打开门,说:“爷不去前殿招呼了,少夫人一刻都离不了爷”,吩咐完了就把门给关上了。
听得云浅想吐,她时时刻刻都想着跑路,还能离不了?!
西门夜痕见云浅一副又生气又嫌弃的模样,便走去解绑了。
双臂酸痛的云浅愁着眉头,气得把凳子给踹倒了。
西门夜痕抓住她的手腕,“我帮你揉”,语气温柔。
云浅垂眸瞅着红红的手腕,很生气的嘟囔起嘴,“你们父子俩跟土匪有何不同之处?”
“虽未有十里红妆,但宾客满堂,有文武百官的见证,怎可拿土匪来作比较?”
云浅被气得一个字都不想说了,这坏家伙可真是脸皮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