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日清晨,此前民间常用血迹斑斑的白布请万民书。钦差陈威武推托案情复杂,毫无头绪,正奋力追查,不日告破。一日又一日,群众早就等不及了。于是又起了幺蛾子。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四处放鞭炮了。”小五抖着拂尘往客栈的门外走,还是属于清秀稚嫩的脸庞带着些慌张,腰下挂着的是破旧铁盒子,里面是胶合起来的珠玉算盘,裂痕犹在,一身衣裳是圆真道人亲自缝合的旧衣裳,深一块浅一块的,小五除却头发黑,年纪轻轻,渐渐的重合了圆真道人当年的乞儿装扮。
路上遇到了同样被惊起的康伯夷。
“道长你……”小五的圆眼一瞪,康伯夷就是想要说些什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眨了眨眼。“道长,外面是集众闹事。民间要新来的钦差给杨老伯一个交代。”
“如今济南被钦差给关锁城门了,这倒是让他们好办事。”小五抿着嘴说道,面色沉重。‘这不是游街抗议了吗?’
“不知道钦差究竟能不能真正的抓住凶手?”康伯夷说道,小五此时似笑非笑的看他,“我是可怜了杨秀这样的好官死了。”
“我倒是挺人说杨秀是一个贪官,非常贪。”小五想起了某一日饭桌上听人的议论。
然而康伯夷有着自己的见解,听到由远及近的鞭炮生意,淡淡的感叹道,“这贪官贪虽贪,实打实的好官。”随后又一声感叹,“可惜了。”
“也不知杨老伯现今如何了?”小五目露惆怅。
二人随后到客栈门口张扬望去,客栈里头吃饭者全无,门前拥挤成一排,小五看时对面也是一排的人东张西望。小五又想,‘这种情况可不就是游街,这古代也有这样的事呀……‘神情中颇带些新鲜感。
古秆找到康伯夷以及小五的时候,将这二人引入房内商量大事,对小五的一身衣裳感觉不妥,小五睁大眼睛一觉,“本道长奉师命下山游历,自然想到要学会低调。”
古秆没空应答,抓起康伯夷的袖子,转脸对小五说“道长,二当家,我们快走。”
小五皱了皱眉头,“何事如此惊异?”
“没有时间了,此地富商姓许的人家举报我们才是杀人凶手。那个糊涂钦差居然派兵来抓我们,现在官兵就要来了,我是跑回来报信的。”
小五斜眼,‘难道你不一起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