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怎么样?你没事吧?”覃可可一带人冲进炤天殿的庭院,就见黄忠的双手正往下滴答着暗红色的液体,身上也沾满暗此种不明液体,而黄忠则一脸颓然的站在那儿。
覃可可真是被吓坏了,慌乱之中再加上离得又远竟不慎看花了眼,错将黄忠身上与双手上沾的红色液体错认成了血水。结果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暗红色的液体竟是汤药汁。
而黄忠也被覃可可关切的话语问得是一脸的茫然,条件反射性地道:“陛下,我怎么了?我没事啊,很好啊,就是差点被烫到罢了。”
原来黄忠竟是一不小心睡着了,再一醒来,才想起火炉上还做着要烧给他家公子喝的药呢。然后黄忠赶紧笨手笨脚地去倒药,却一不小心将砂锅里烧好的药全倒歪了,洒在了自己的身上跟手上。
好在炉子里的火早就已经熄了,药也是温热的,不然怕是黄忠的手非得被烫熟了不可。
“黄忠,怎么了?你又做错了什么事了?”
“没有,公子,我就是一不小心把您的药给倒洒了。”
“没烫伤吧?”
“没有。”
此时就听屋里也传出了蔺天炤关切的询问声,而黄忠则在回答完了蔺天炤的话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扯着脖子冲屋里喊道。
“公子,陛下来了。”
“好。快请陛下进屋吧。”
“是。”
“陛下,您快屋里请,我家公子等着您来开那个箱子,都等了半天了。”
“好。”
听闻黄忠说这话,覃可可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又归于了原位。没想到一直以来总是喜欢和自己唱反调的男人,竟终于难得的肯听自己的一回儿话了,可真是够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