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哥哥,你受伤了?你伤到哪了?严不严重?是不是这个臭皇帝伤得你,你等着,雁飞这就给你报仇!”说着话,小家伙又裹着被子飞身而起,发狠地扑向覃可可。
覃可可正愁抓不到人呢,一见战雁飞向自己扑来,正准备揪住熊孩子就是一顿毒打,就见战雁飞扑到一半,突然身子一沉,一下跌倒在了床上。
“我去。不带这么碰瓷的。我这还没碰到他呢,他怎么就倒了。喂。小鬼你哥喊你回家吃饭了。”
边说,覃可可边伸手去捅战雁飞,突然:“好烫啊!”怪不得小家伙会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认错,这不就是发烧烧糊涂了吗?
“陛下,让臣看看。”一听覃可可说‘好烫啊’三个字,蔺天炤赶紧伸手挽住小家伙的脉,号了起来。
“心脉不稳,肝火虚浮。他这是连闷带急带吓,还有冻,才不幸病倒了,得赶紧宣韩太医来为他医治。”
“天炤你还会给人看病呢?”覃可可不由啧啧称奇。没想到她的天炤除了博学多识,会制药外,竟还会给人看病。
“陛下又忘了,臣的父亲就精通药理,臣三岁时起就开始给人看病,4岁就可以独立为病人医治了。”
“是是是,我怎么把你小时是个神童的事给忘了。”覃可可真是愈发的对蔺天炤羡慕不来了。看看人家蔺天炤4岁就能给人独立看病了,而前身呢,4岁时竟连自己的救命恩人就都能够记错的,简直就是人比人气死人。
“陛下,且慢,等等再去请韩太医,天炤有几句话想对陛下说。”
正当覃可可准备唤春桃去请韩太医时,竟又被蔺天炤给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