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景阳溪并没有将景元良的话放在心上,眉眼间依旧是带着张狂的傲气,仿佛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打击到他。
皇上听到了景元良提到了溪儿,他脸色大怒,指着景元良大骂道,“你这个逆子,朕还没死呢,你竟然肖想皇位?”
“父王呀,你最近是不是老是喝碧螺春呀,这死不死还不是儿臣的一句话呀。”景元良这句话实在大逆不道,话落,一旁的低着头的太监,缓缓的抬起了头,那正是皇上身边伺候的贴身太监呀。
一时间那几个大臣都脸色大变。
纷纷讨伐这大逆不道的二皇子,却也只能嘴上逞强,不能硬碰硬。
皇上自然也听清楚了这言外之意,一下子他脸色铁青,死死的盯着景元良。
不知道为何这明明是他的儿子,怎么看向他,就像是杀父仇人一般。
“为何要这般对朕?”
景元良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几声,极为的嚣张,“那父王又是如何对待儿臣的,明明是一样的儿子,谁人不知太子殿下,却老是拿我与他做比较,每次都是我不如他,凭什么!”
“他能娶薛府的女儿,为何儿臣不能娶?”
“你这不是偏心又是什么?”
一说到这些,景元良一股脑全部将心中不忿,一吐为快。
皇上的身体微微晃了,景阳溪扶住了父王。
皇上似乎没有想到景元良会有如此大的偏见,不过,这也是事实。
景元良也不打算废话了,直奔主题,“父王,如果你乖乖的将皇位传给儿臣,写下诏书,儿臣便立马给你解药,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潇潇洒洒的当你的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