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聂文清与程莽,都已经败给了驸马,后来又有几个程家聂家的弟子上台,想车轮战消耗驸马,但驸马始终未动一分,也不见疲惫。”
皇帝书房中,一名青袍太监,跟赵安汇报着。
“嗯。”
赵安今年只有45岁,但形容枯槁,头发斑白,看上去就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太子最近做事,越来越没有章法了。”
赵安如是说着,手中看着全国各地的奏折。
青袍太监不敢评价这话,只继续汇报道:“陛下,老祖宗那边,派人去了小真一观,看样子是想找公主回来。”
“让他们小两口见面么?”
赵安放下奏折,微微一笑,道:“倒是有点意思,走,我们出去看看。”
“您要出皇宫?”
青袍太监愣了下,不解道:“陛下,太子胡闹也不是一两天了,您忍着这么久,没必要出去吧。”
“微服去,不摆架子。”
赵安看似和青袍太监说话,但语气上,更像是自言自语,道:“这位驸马的心思,我猜不透,忍不住想去看看。”
“诺。”
太监退下,给赵安做微服出行的准备。
与此同时,擂台上,吴心已经打残了近50人,每一个都是昏迷了被抬走,下场极惨。
“还有谁?”
吴心问道。
台下寂静无声,没有人敢应答。
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悄悄离开,生怕吴心待会儿来一个无差别挑战,强行拉人上去。
“没人了么。”
吴心右手成剑指一抬,将旁边准备好的匾额竖了起来。
赵国无人!
四个字,一个符号,打了整个赵国的脸。
“噗!”
一旁,赵权看见这匾额后,差点没被茶水给呛死。
他是喜欢胡来,但不是没底线。
吴心约战青年人可以,但这牌匾一出来,这是在挑战全国了啊。
妹夫,你这是打上瘾了?
而且你这牌匾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没半点印象?
事已至此,赵权只能强装镇定,默默坐在台上。
“公主殿下,驸马虽强,但有点过分了。”
皇城城墙上,赵灵音与王演已经隔岸观战了半个时辰。
王演提醒道:“您还不下场么?”
“等…会儿…”
赵灵音远远的看着,心中很纠结。
他就是吴心?
为什么在这里?
“灵音,犹豫什么呢?”
一只灵鹊落在城头,身上有些许彩色真气流转,代替赵不死传信道。
“我…”
赵灵音磕磕绊绊的开口道:
“我…有些…不舒服…”
“嗯?”
灵鹊在赵灵音周边围绕一圈,察觉不出异常,奇怪道:
“怎么不舒服了?”
“我…”
赵灵音编不下去了,低下了头。
“你见过这吴心?”
赵不死很快就看出了问题,甚至猜测道:“你上次病发时,是不是见过他?”
赵灵音不回答。
“说!”
“是…”
在赵不死的喝声中,赵灵音终归没抵住压力,承认了。
“果然如此。”
灵鹊望向擂台处,过了片刻,命令道:“去,将他废了,只准留半条命!”
“我不!”
赵灵音态度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