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兮……”
叶逸风体察到她这份情谊,眼中闪动着光芒,“你不必为我冒如此风险,进宫为三哥诊脉之情,逸风已偿还不清了。”
“其实也不用还的。”画妘兮眨眨眼,很是俏皮。
叶逸风纯情得很,还未完全参透她流氓本质:“这怎么行?”
“那一家人,当然就不用还了……”画妘兮步步逼近,伸手握住二老婆的手吃豆腐。
等等,夜溪宸和夜谨怀这两人得另说!
习惯了她的触碰,叶逸风也并不反感,只是有些后怕道:“在宫里我也难护好你,以后还是不要做这些事了为好,今天若不是三哥替你掩护,紫月差点认为你丢了。”
“丢也得带着你一起丢啊。”画妘兮情话说得行云流水。
摸完了小手,还想亲亲二老婆小脸!
拉住了叶逸风的肩,踮起脚尖……
“十弟,大白天的为何关着门?莫非你金屋藏娇不成?”
叶逸风一惊,反手便将画妘兮塞进了里间:“是夜谨怀,你快躲好!”
夜谨怀……
画妘兮满脸黑线,后槽牙咬得实紧。
这人是一天到晚闲得没事吗?
就不能去宸王府找夜溪宸,眉来眼去吗?
叶逸风理平被抓起的衣纹,拉开两扇门,还是温润如玉的微笑:“夏日蝇虫实多,这里靠近花丛,自然要防着些。”
“是吗?”
夜谨怀脸上挂着探寻的笑,毫不见外地大步跨进殿内,左摸右碰地巡视着一番。
末了,一屁股坐到了桌旁:“我还以为,是十弟看上了麟趾宫的哪个宫女,在这儿和人家调情呢。”
事猜对了,人不对。
画妘兮躲在小厅通向卧房的帘后,哀怨地盯着夜谨怀。
呵,说出来二老婆是和谁在卿卿我我,吓不死你这个电灯泡!
“大哥说笑了。”叶逸风坦然坐下,举手给他倒了杯茶,“我只是担心三哥身体,在这里陪他几日。这等风流韵事,我一向不如大哥。”
对,她证明!
画妘兮在心里默默附和。
二老婆但凡开一点窍,他俩现在估计都仗剑天涯了,还管这些劳什子屁事。
哎呀,这以后孩子叫什么名好呢……
夜谨怀眼神锋利,面色阴险:“是吗?难道宸王妃不是十弟的红颜知己?兄弟的女人都敢动,十弟就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放屁,你夜家就这么个正人君子!
不仅正人君子,还是清新脱俗小郎君,鹤立鸡群一枝梅!
“大哥,”叶逸风面色也沉了下来,“男女大事,岂容得胡言乱语。你这样说,让妘兮今后如何做人?”
他虽不能否认对画妘兮抱有好感,但绝对是发乎情而止乎礼。
画妘兮与夜溪宸之间显然毫无情谊,依这两人秉性和京中风传的闹剧,只怕难以维系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