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衣衫的焰宫主衣袂翻飞,翩然落入院中,挡在了她身前。
他手执长剑,浑身都散着凛冽的气息。
那群黑衣人自然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意,竟然自觉退到一处,紧张地盯着焰宫主。
“大老婆,你还记得我吗?”画妘兮把危险统统扔到脑后,满眼直冒红心,“我是画妘兮啊,咱们在酒楼见过的,昂?”
这种帅哥从天而降的桥段,请老天爷赏她一百次!
不,一辈子好了,她不嫌多!
不知为何,画妘兮觉得她说话之后,焰宫主身上的杀气骤然增加,连她都不觉有些胆寒起来。
两方立即打斗起来,但实力差距太过明显,三招之内,那群黑衣人便被揍得人仰马翻。
“滚。”
他声音如万年不化的冰川。
黑衣人皆是重伤,各自捂着胳膊和腿,屁滚尿流地撤了。
画妘兮炽热的视线,从焰宫主滴血的利剑,粘糊着滑到那只握着剑的有力而白皙的手。
然后,顺着腰侧和胸膛一路向上,一直到俊朗无双的脸庞。
这世上还有比她大老婆还帅的人吗?!
画妘兮险些忘了呼吸,脚下自觉凑了过去,双眼亮晶晶地仰头望着他:“大老婆,你这么好看,不会是老天爷派下来特地救我的吧?”
她伸手要去拉焰宫主的衣袖,却捞了个空。
焰宫主冷峻唇角始终是一条冰冷的直线,他甩掉剑锋上的血珠,收剑便要离开。
“诶!”画妘兮扑过去,硬生生拉住了他的胳膊。
仅仅是一个动作,一股浓烈的满足之情,就斥满了她的心胸。
耶,勾到大老婆手了!
万事开头难嘛,下面她就可以摸小手,亲小脸!
“你救了我诶,我总不能让你白救吧?”画妘兮一副大度的模样,绕到男人面前巧笑嫣然,“你们古人都喜欢以身相许,我长得也算倾国倾城吧?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不亏!”
这女人,真是死不悔改,还敢当他是死人?!
不知羞耻、反复叫嚷着要红杏出墙,究竟是谁教养出如此放浪的女子
焰宫主心底翻滚着怒意,狭长双眸眯起,就要倾斜出滔天的怒意,一条计策,涌上他心。
这女人既然如此贪恋男色,愚蠢得能为了美色孤身送死,那他何不借此机会,叫这女人说出真实身份?
到那时,再教训这女人也不迟!
“怎么以身相许?”焰宫主迫着改变了语调,低沉中带着些许的兴趣。
画妘兮心神荡漾,双手越发朝着焰宫主的腰间搂去。
俗话说,夜长梦多,既然大老婆来了兴趣,她岂有打退堂鼓之理!
呃……虽然这是寺庙,但刚刚都见了血,那她干脆就啥事都做了,然后一起向佛祖赔罪吧!
“那自然就是结为夫妻啦!”画妘兮推着男人便向屋中走,“老婆你冷不冷?衣服都湿透了,咱们先进去把衣服烤干吧,不然我会心疼的!”
合上门,她也觉得自己身上湿漉漉的难受,便先甩飞了外袍。
解到腰带时,一个小瓶,忽然硌到了她的手。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