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鼎贵脸色有些慌张的从卫生所出来,没想到一向见他连话都说不利索的马冯勇,竟然敢把枪指向他,这让薛鼎贵感到无比的耻辱。薛鼎贵暗自想着怎么弄死马冯勇,这时被他派去监督车队的人回来了:“镇长,那车队开走了!”
“真走了吗?往哪个方向走的?”薛鼎贵不放心的问。
“真走了,我亲眼看见他们向东面那条岔路开走的。”
“好,好,这回老子要报仇了,去,小六子,你去找张峰那家伙过来,就说我答应他的条件。”薛鼎贵低声的说。
一个小时后,镇口,薛鼎贵站在路障前,远方一阵马达轰鸣声,伴随着一阵尘烟,张峰那张嚣张的脸,再次出现在薛鼎贵面前。张峰将摩托车听到薛鼎贵前方五米处,将一条腿往地上一支,然后很随意的对薛鼎贵说:“我说薛镇长,你这么急把我叫来,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薛鼎贵满脸堆笑的说:“我说张爷,你昨天办事,留了个尾巴,本来今天人就可以顺利让你接走,但那个刘虎没死呀!”
“所以你想赖账是吧!”张峰立马、眼睛一立,凶光外露的说。
“张爷哪敢呀,给我俩胆也不敢呀,是这样,那个白羽茜正守在那个刘虎身边,只要您亲自过去接她,顺便在给刘虎补一枪,一切就都圆满了。”薛鼎贵点头哈腰的说。
张峰审视的眼光看着薛鼎贵:“你这不是个套吧!”
“我的天呀,我说张爷,就我们镇上那两把破枪,哪敢给您下套,再说了,刘虎一死,镇上会开枪的都没几个了,你不放心,你可以拿我做人质,有事也是我先有事!”薛鼎贵一副打保票的表情说。
张峰的双眼狠狠的盯着薛鼎贵半天,看的薛鼎贵后脊梁都冒凉气,当薛鼎贵感觉自己快要腿软站不住的时候,张峰表情一缓,然后说:“好吧,就信你一回,不过你在前面带路,不许耍花活,有什么歪歪点子,小心我一抢崩了你。”说完最后一句,张峰眼中闪过一阵寒光。
“是是是,您尽管放心。”说完,薛鼎贵擦擦额头的汗,赶紧转身带路向医务所走去。
镇子不大,再加上路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阻挡,薛鼎贵很快就领着张峰来到医务所,然后一指医务所大门,说:“刘虎就在里面躺着,白羽茜也在里边,对了,刘虎跟班的也在里边,他身上有枪。”
张峰一听有枪,立马把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是不是耍我,里边有枪都不和我说一声,是不是想害死我!”
“真的没有呀,这不是刚才我才知道吗,是他刚告诉我的!”薛鼎贵一指旁边向他汇报的手下说。
“是是是,我刚告诉镇长的!”旁边的手下赶紧为镇长澄清。薛鼎贵望向自己的手下一眼,微露赞许的眼光。
张峰又审视了半天这个手下,然后一指医务所大门,对着薛鼎贵说:“你,前面带路!”
薛鼎贵连忙说好,并在张峰耳朵边上说:“一会还要麻烦张爷,顺便也把那个刘虎手下,也顺便带走。”薛鼎贵恨意满满的说。
“哦?这可是要加钱的!”张峰斜了薛鼎贵一眼。
“我这是为张爷着想,那跟班的,是刘虎死忠,您要是留下他,备不住哪天会给张爷打黑枪。”薛鼎贵挑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