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合着淅沥的雨声，蛊惑人心。

沈染的眸光微闪，强迫性对上男人的眼看到了原始的情欲与占有。

想进一步是她说的，缓和关系也是她说的，沈染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能和三爷更进一步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三爷若是想要了，我随时可以”，沈染笑白皙可人的小脸笑不达眼底，拉开了被子，露出光洁的天鹅颈，再往下春光一片。

情欲瞬间熄灭殆尽，男人的脸色兀的沉了下来。

每当沈染叫他三爷的时候，司慕霆心底都会没来由的烦躁，恨不得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这个女人总能扫兴。

司慕霆将她的脸丢开，眼神变得冷漠疏远，“迫不及待的女人是不讨人喜欢的。”

沈染却偏偏露出一种大失所望的神情，“三爷，我难道不吸引你吗，我是沈家大小姐的时候，追我的男人不少，想上我的男人更是排到了长城厕所，怎么到了三爷这，我就不讨人喜欢了。”

司慕霆用纸巾擦拭手指，已然恢复生人勿近的凉薄。

“三爷，若不然你再试试，我身材不错的，怎么也算肤白貌美大长腿，虽然后背伤到了可能会留疤，但不影响观感的”，沈染佯装争取道，失落的像是失宠的妃子，拼命的推销自己。

原来司慕霆最厌弃花痴一般不自爱的女人。

生怕推断有误，又刻意说自己后背受了伤，这心里情况下她都可以“侍寝”，殷切期待之意溢于言表。

“没兴趣。”

司慕霆已完全没了兴致，关上灯，房间恢复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窗外的雨声在静寂中越发清晰，弥散的檀木香火味在夜色深处浮动。

沈染摸索着往里睡，在外侧留下很大的地方，只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上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