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三爷怎么突然暴走了,是不是我们哪里服侍的不好,或者有什么没尽到孝敬的地方?”酒吧老板哭丧着脸。
好不容易熬到可以孝敬三爷的机会,就指望借机攀上高枝,这人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像着了魔一样!
靳言拍拍男子的肩膀,“算你点背,下次记得封杀一个叫沈染的女人就行了。”
沈染。
老板默默把人给记下。
正哼着小曲回家的沈染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全市的酒吧封杀了。
……
回到别墅,距离两个小时的约定还有足足二十分钟。
沈染进门,只觉得后背一阵冷飕飕的凉意,转身,便看到男人阴沉面容,还未等开口,手腕被紧紧攥住。
几乎男人被拖到楼上,腿撞的生疼。
房门锁上的一瞬,她被男人禁锢在墙壁之间,后背传来一阵凉意,二人之间的鼻息近在咫尺。
“怎……怎么了”,沈染艰难的扯起嘴角。
她的两只手被死死擒住固定在脸侧,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沈染如同被一只野兽衔住的小鹿,只要轻轻动一下就能被咬住脖颈。
“见了谁。”
沈染吞了口唾沫,本能的回了一句,“没,谁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