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那次在4班门口，一定是姚瑞雪病发。

不然，这些天，姚瑞雪那么乖巧听话，一点破绽都没，她哪有这种城府呀。

孙晋发自我安慰着，自我暗示着，赶跑心底的惶惶不安。

姚瑞雪顺着孙晋发的意，往后退了退，紧咬着嘴唇，很听话的点头，弱弱的不敢开口。

很快，姚瑞雪被孙晋发带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房子里面坐着四个大汉，正带着高昂的心情打着牌。

看到孙晋发拖着姚瑞雪进来，其中一个脖子上挂着个相机的男人站了起来，看了看手上的石英手表道：“孙三少，你晚了半个小时。你知道，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

“我出钱，你们办事，怎么还要像上班族一样，准时准点么？

哼，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不是天经地意么？

好了，我把人给你们送来了，我先走。

记得到时，把相片多洗些，底片一起拿给我，剩下的钱才会给你们。”

孙晋发心情不佳的说道，又用力推了一把姚瑞雪，见姚瑞雪摔倒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十元大团结，扔到桌上：“记得保密！”

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才孙晋发那一推，姚瑞雪完全可以站稳，但是她故意顺势摔倒到离四个大汉两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没有关紧闭的门的外面的情况。

她知道自己不是错觉，在孙晋发包的包面车远处确实跟了车。在他们停下时，那远处的车也停了。

就刚刚，她好像还看到了一道快闪而过的身影。

“晋发哥哥，你你你……不要扔下我，我害怕。”

戏得继续，才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不是么？

跟踪他们的人会是谁？

来人会不会在她面临危险，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