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闲步
来到勃公岛
月亮象害羞的姑娘
半个脸在厚厚的云中
一双透明的眼晴
在木栅的小道上张望
对面的城市
不识趣的夏一如既往
热在每一条马路上燃烧
虽然人人都说热
但忙碌象饥饿一样虎视眈眈
一块清净之地
在城市的缝隙间压成了一条线
号称三万六千顷的太湖
伤痕累累的胸口,涂满蓝色的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