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通啧啧嘴唇,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拂尘,眼见着聂双和那货商已经有些被吓得面无血色。
他故作凉薄的阴恻恻睨着二人,皮笑肉不笑的掐着嗓子道:“私藏雪狐不进贡,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呢。”
那货商哪里碰见过这等险恶情形,连忙和聂双撇清关系,“大人饶命啊!”
他眉眼阴狠的闪了闪,看了一眼聂双就跪地匍匐着,“是这人非要我去帮他把雪狐卖出去,我已经再三拒绝过了,就算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在子脚下做违反国法的事儿啊!”
聂双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已经头疼欲裂,又听货商一个心思把所有脏水都泼在自己身上,气的眼前一黑。
但是已经被刘通抓了个现行,一时间不知些什么挽救。
“依咱家看,索性直接将你二人关押进牢,将鞭子沾了辣椒水抽你们个百八十下,就长记性了。”
聂双头皮发麻,这些个阉人个个都心性扭曲着,从宫里出来的,更是视人命如草芥,那一百鞭子抽下去,他焉有命在?
连忙擦了擦脑门上哗啦啦的热汗,急中生智的,“公公万万不可啊!”
“您想想,把咱们关进牢里,那定然是有个罪名登记在册,到时候,可不就影响了公公您将这雪狐进献的功劳?”
刘通似笑非笑,“怎么?”
聂双谄媚的露了个笑脸,依旧卑微跪地,“如果这雪狐不是我二人寻得,而是公公您千幸万苦,为宫里的贵人着想进献,可不就惹得贵人更为欢愉?”
“因为我们两个坏了您的功劳,这多不值当呢!”
他着着,面上摆起了笑脸。
心里头却七上八下的直打鼓。
如果刘通直接用别的名头随便给他们两个安一个罪名,他也只能生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