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海见到他们便吓得腿肚子打转,颤抖着手指向后院,“他在后院。”
沈谷子与沈老头也听到了声音,转头时便看到走来的衙役。
还未话,便被衙役无情的推开,“别挡路!”
沈老头与沈谷子被推的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两个衙役走到后院便看到还在疯狂剁着母猪的沈廷申,他浑身都是血,像是已经陷入了疯狂。
衙役冷冷皱眉,拔出大刀走过去架在沈廷申的脖子上,“跟我们回府衙!”
脖子上冰冷森寒的重物吓得沈廷申一个机灵,他看了眼被剁的不成样的母猪,又看了眼架在脖子上锋利冰冷的刀,吓得身子紧绷不敢动弹。
一个衙役拽着他的手,将带过来的铁链锁在他的双手和双脚上。
当沈廷申彻底回过神时,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铁链锁的结结实实。
他怒瞪着两个衙役,“我可是你们表少爷的舅子,你们拷了我,我定要你们表少爷不放过你们!”
两名衙役冷冷一笑。
其中一人拿着大刀,冰冷的刀柄狠狠的在沈廷申脸上抽了下,“你的表少爷这会正在大牢里蹲着,指不定秋后就要被砍头了!”
另一人拽着铁链,“跟我们走吧,不定秋后你们会在地下做个亲戚。”
沈廷申被拉的一个踉跄,衙役的手适时的一松,沈廷申直接摔在地上,脸朝下跌了个狗吃屎,吃了满嘴的猪屎。
他又被拽起来,麻木的被拉着往出走。
“不可能,怎么可能,仇桁可是知府的亲侄子,知府怎么会杀自己的亲侄子?”
他呆滞的摇头,自言自语。
衙役将他拉出院子外,嘲讽冷笑,“一个侄子可比不过夫人,你们大房的那个胖女人可是我们知府夫饶好友。你们一直对付她,夫人怎么会乐意。”
沈廷申震惊的瞪大了眼珠子,“怎么可能?”
怎么会?
沈诗筠何时与知府夫人成了好友?
聚在外面的村民们也听到了衙役的声音,一个个惊讶的瞪着眼。
他们没听错吧?
沈家大房的丫头竟然是知府夫饶好友?
她们这是烧了高香了不成,什么时候攀上知府夫人这个贵饶?
沈廷申被带上了老旧的马车,衙役驾着马车快速离开了。
沈家再次恢复了平静。
村民们还有一件事听得清清楚楚,知府的亲侄子被关进了大牢,所以沈家的攀的高枝没了!
这几日受了沈家气的村民纷纷回家拿了烂菜叶和拉了一推车的猪粪跑到了沈家门外。
一群人扬起手“刷”的,齐齐的将烂菜叶和猪粪扔进了沈家院子里。
恶心的臭味充斥在整个后院,令人恶心作呕。
刘氏被熏得恶心想吐,捂着脖子走出屋子。
“!!!”
谁扔了这么多烂菜叶和猪粪?
“你们活该,报应,老爷都看不发过眼了!”
外面的村民骂声一片,语气里全是解恨。
刘氏又被吓得跑到屋子里躲着去了。
沈谷子和沈老头回过神来,踉跄着步子跑到前院,被浓郁的臭味恶心的泛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