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诚实的告诉.....我”冷清清的声音都是发颤的。

“怎么了？”林阳也感觉出异样

“你先保证”

“好”

“我姐姐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你先回答是不是”

“是，清清你先......”对面传来挂断电话的忙音，林阳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冷清清现在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凌树森说的是真的，姐姐是为了救萧晨才死的！怎么会这样，她生命中的太阳居然和姐姐的死有关！

“姐姐她....是为了救你吗？”

“是”

“你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一直不说？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背负着多大的痛苦，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买鞋才去世的，我没想到是因为你....”

说完这句话萧晨停了下来，好像在强压着什么情绪。

“后来呢？”顾阳扔给萧晨一瓶水。

萧晨接过去，水的甘甜让他的嗓子没有那么干裂了：“还没好好和她道歉，凌晨堂就去世了，死的不明不白，青青当时接受不了双重打击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她醒来的时候对爸爸的所有记忆都消失也包括她姐姐...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