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谁也不欺负，就只会欺负跟她从小定了“娃娃亲”的何放。

她看余暮念就是来拆散她跟她姐妹的感情，幸好感情如铁，彼此也拆不散。

“余暮念，你怎么又打哥哥了！”顾辞九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看着她。

余暮念犹疑着问“可是妈妈，爸爸说何哥哥是跟我定了娃娃亲的，所以念念可以欺负他。”

顾辞九被她这话气得快呕出血“谁教你的？”

她非扒了他皮不可。

余暮念眨眨眼，下意识心虚道“是爸爸。”

见状，顾辞九便知道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是在甩锅给她爸“好，那咱们就等爸爸回来，妈妈问爸爸，看有没有这回事。”

怕事情败露，余暮念只好主动交代“妈妈，念念错了。”

顾辞九看着她“哪错了？”

余暮念“念念不该嫁祸给爸爸。”

顾辞九“还有呢？”

余暮念抬着头，认真地想“还有就是，不应该欺负何哥哥。”

顾辞九眼神一柔，摸着她头发“嗯，知错就改就是妈妈的好宝宝，不过你晚上得好好告诉你爸爸，不然你爸爸以后知道了，可是会发火的喔。”

余暮念摇摇头“妈妈，我能不能不跟爸爸说。”

因为，她觉得爸爸生气的样子很吓人！

顾辞九循循教导“当然不行，小宝宝要做一个诚实地小孩，知道吗？不可隐瞒爸爸妈妈。”

“可是妈妈……”余暮念拽着她的裤脚。

顾辞九将她抱起来“嗯？”

“妈妈也经常对爸爸撒谎。”

“……”

这句话说得她有些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

“妈妈那是……不想让你爸爸担心。”

“妈妈骗人，你是怕爸爸知道你出去跟杨姨玩，会骂你。念念也怕，也怕爸爸骂我。”

顾辞九扶额，她还以为余暮念什么都不知道，敢情她什么都知道！

这孩子究竟像谁？精得很！

“那妈妈答应念念，爸爸骂你的时候，妈妈站你这一边，好不好？”

余暮念没有立马答应她，侧头想了半天，点头“可以，不过妈妈要先答应我，拉钩，骗人的是小狗。”

顾辞九无语地看着跟个小团子的余暮念，伸出无名指跟她拉钩“好，妈妈答应你，要是妈妈骗你了，妈妈以后就变成小狗好不好？”

余暮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