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 苗疆遇旧人(1 / 2)然天机可泄首页

越过崇山峻岭,苗疆的族人就生活在一片大山里,一路上,云舒言倒是见了不少异景,溪水自山间流来,清风缓缓,倒是不虚此行。

“这苗疆亲近天地自然,这住的地方也是山清水秀,只是苗疆不信奉仙官,也没见有什么仙官府庙。”杨宇瀚觉着新奇。

“苗疆之人信奉蛊神,使巫蛊之术,听闻苗疆女驭蛊,男使巫,不知可否真实?”云舒言道。

“先生,我们再走上两个钟就到了苗疆的一个族落,龙雅,苗疆零散而居,自给自足,而且很少与外交流,外来人也很少到苗疆之地,一是惧怕巫蛊之术,一是苗疆之地风俗有异,大多人不习惯。苗疆王室还在千里之外的雷山脚下”

“要想查阴虎符,只怕还得从王室查起,但是汉人的身份在苗疆本就敏感,要是太过刻意了,反而不利!”云舒言有些愁了,若是知道阴虎符的下落,偷偷取了便是,但是就是不知下落,方来调查。

“先生莫急,这虎符之间是有感应的,若是到了另一块虎符的附近,虎符自有提示。”杨宇瀚劝慰。

“我们先到龙雅适应适应苗疆风俗,顺便打探一下!”云舒言放宽心,理该如此。

苗疆地域,民族风情十分浓厚,但是也警惕外人,云舒言刚入龙雅城口,就被拦下盘问,还在云舒言持有上古天国文牒,杨宇瀚则持有天机国文牒,两个国家与苗疆都有往来,问了二人来此的目的,得知云舒言是上古天国著名的云游医者后,守城的人十分敬重的将云舒言请了进去。

“这苗疆崇医,倒是不假,先生以云游医者的身份,倒是可以在苗疆正常走动了。”杨宇瀚笑道。

“听闻苗疆医术其实是很发达的,而且盛产各类名贵草药,此来,倒是极好,不亏!”云舒言笑言。

二人闲逛了一番,路摊上都是些民族趣味的饰品和吃食,蒿饼是云舒言无意发现的美食,杨宇瀚也算是看惯了大风大浪的人,阅人无数,自以为大致看得透云舒言。

却是未曾想到,云舒言表面大有气质,总让人牵想到虚无缥缈的神仙,但是,云舒言实质上就是个不能再入俗的非凡人,这个理解太过于拗口,杨宇瀚也一度失神于云舒言与自身气质,与先生一称不符的行为。

一袭白衣,飘然若神,不然纤尘,乎先生者,自有不凡品相,气质浑然天成。但是转眼,受人敬重的先生把剑收回腰间,左手拿糖葫芦,右手拿蒿饼,一路惊奇的模样,杨宇瀚瞬间凌乱了。

“先生……还真是不落俗套啊!”杨宇瀚哭笑不得,只怕是自己平时对云舒言大多是非于凡人的敬重,所以一时不能接受返俗的云舒言。只是杨宇瀚惊奇,苗疆之地竟也有糖葫芦这等神奇物品。

待夜深时,两人才吃饱喝足的找了一家小客栈,店主是一位大娘,竟然是上古天国之人,见到云舒言的瞬间,老板娘手里的算盘哐然落地!把一旁收拾桌子的儿子吓了一跳。

“啊娘,怎么了?”

“您是……云先生?”妇人竟有些手足无措。

云舒言只是淡淡的回以一笑,“在下云舒言,夫人好!”

杨宇瀚惊了,这云舒言果然不是凡人,哪儿都有敬重他的人。

“阿娘,这人是谁啊?”妇人的儿子不明白妇人为何如此激动,一脸疑惑的看着云舒言和杨宇瀚两人。

“阿朝,把你阿姐叫来,快去!”妇人十分激动,立马从柜台后面出来,对着云舒言就是一大拜,阿朝见样,立马跑到后堂去,带了一位苗疆少女出来。

“阿紫,快跪下,云先生可是咱娘两的救命恩人啊!”云舒言心里有些疑惑,他救人救多了,也被人跪多,只是这乍然在异地被人跪拜,瞬间有些慌神。

“夫人,姑娘快起!在下云游各地,实在是记不清何时救过妇人和令千金,这突来拜谢,实在是惶恐!”

杨宇瀚帮忙把人托起来,心想,这叫什么事,云舒言这救苦救难的善人,想必是云游时,随便救的人,还能在异乡遇到,真是稀奇了。

“十年前,上古天国的瘟疫,小人和女儿回去探亲,半路染病,病倒路旁,先生施药问诊,悉心照料,待小人与女儿都痊愈时,先生却留了银两独自离去,小人还在想着,今生怕是不能再见先生了,谁知,先生今日竟突然来临,小人实在是……惊喜各参一半啊!”妇人倒是直爽之人。

这倒是难为了云舒言,云舒言记着他之前好像是用仙力改了容貌吧,这妇人怎么知道是他呢,难不成自己救这对母女时,忘了改容貌?这可就尴尬了。

“阿紫拜见先生,当时年幼,却时常听阿娘提起先生,如今当面见了先生,实在是感激不尽,先生但凡有所求,阿紫及家人定会尽力满足,我苗疆之人,有恩必报!”

云舒言现在才看了阿紫一眼,这姑娘倒是机灵通透,一看就是个聪慧的姑娘。

“罢了,都是缘分,在下听闻苗疆医术盛行,特来走访学医,竟在此地遇到故人,倒是件幸运之事!”云舒言又恢复了翩翩风度,让杨宇瀚一阵手足无措。

“来,先生还请这边坐,我去给你备茶!”阿朝引人入座,不怎么流利的汉话,倒是说清楚了。

“对了,先生,现在可还是云游行医?”妇人笑道。

“天下间疾苦繁多,能治一人是一人,不能空闲了医术!”云舒言回答。

“先生云济四海,善行也不知积赞了几大辈子了,不过,十年前见先生,先生就是这般年轻,如今十年已过,小姑娘已成大姑娘了,先生怎么看起来还是这般年轻,就像刚二十出头似的!”妇人惊讶道,这就把云舒言给问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