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刘焉活不长了,可他的儿子刘璋对我们不是很对付。”
汉中,一座座拔地而起的祭坛,令人灰色难懂的符印用一种诡异的排列方式,贴在地面。
祭祀声,不知从何处漂起,房间内,蜡烛将投影映在墙上,模模糊糊的映出两个人的模样。
“这张鲁有巴夷少数民族首领杜濩、朴胡、袁约等人的支持。他采取宽惠的政策统治汉中,被人称为:“民夷便乐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斗米道凭借政权的力量扩大了影响。五斗米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张鲁在内,自他父亲两世,信徒众多,粮草有了,人也有了,这些举动都表现出了他的野心,大人不可不防呀!”
刘焉还没有死,可是刘璋的势力已经悄然开始了,为他的铺路。
南乡,作为与刘协接壤的地方,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巨大的战争。
“大人不要走呀!”
安宁的南乡,此时街上却一群人哭哭啼啼,在他们眼里,刘备就像天使一般在这个乱世中。给了他们从来没有奢望过的安全感。
可今天,刘备却要离开这里,看着身后的百姓,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只是微微一拜。
“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刘某并非并非遗弃大家而走而是为了整个天下,请各位理解。”
低下头,三匹马背对着身后的百姓,一步步地离开了南乡。
离开的小路上,望着前方刘备的背影,身后的诸葛亮放下了手中的书,此时的刘备给了他一种不同的看法:“究竟是谁看错了呢?”
喃喃低语中,似乎在刘备的袖子上,沾染了一点泪。
“孔明兄,刘焉即然快要死了,那么,如果我们到了之后,该在哪里去地立足?”
沉思被打断,一种带着豪方的声音从诸葛亮的背后传来,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元直兄何必问我,恐怕你的心里早已有定数了吧?”
两人皆会心一笑,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人名。
“刘璋!”
哈哈的大笑中,似乎已经确定了某种命运,偌大的一个益州,迟暮的刘焉、害怕的刘璋。
他会害怕,当他父亲死了之后,他会镇不住这些人。所以他需要人,甚至被刘备这种血脉宗亲,所谓的仁德之师,所深深的吸引。
扬州所有州中最荒芜的地方,江东更是位于它边境。
吴郡,在一排排兵马后的营帐中,站着两个衣着单薄的男子。
看着眼前桌面上放着的一幅地图,时而沉思,时而释然,时而皱眉,时而一笑。
“伯符,你且看我给你分析,如今,江东之地分四股势力掌握,南部的刘繇,乃为汉世宗亲,且围观深得民心;西部为王朗,其早年其驻守之地时,因撤销秦始皇的牌位批判暴政,被周围的所有人爱戴;西部则是我们,我们兵少,但胜在兵精;北部的严白虎,他以强盗出身,多山之地故可盘踞于此,此地易手难攻,可其军队多为土匪出身,民心不和,故依我之所见,击败他为上策!”
扬州的兵戈声从天边传来,袁术的死没有为这片土地带来宁静,孙策的自立,更加为这原本安静的南方喷上了一抹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