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惊堂木一拍,让他们一一陈述,夜槿歌只说了一句话:“草民不认识这个人!”
那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不外乎就是说夜槿歌偷了他的传家宝,他的传家宝值很多很多钱之类的。
知府严肃地一瞪眼,“堂下如玉公子,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
夜槿歌面色不变,义正言辞地说道:“知府大人,草民并不认识这个人,他说的什么传家宝,草民更加没有见过。”
这个时候,夜槿歌顾不上知府对她的称呼,只想快点解决这件事情。
知府也有些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转头问那中年男子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如玉公子偷了你家的传家宝?”
那人支支吾吾了一会说道:“回大人,这如玉公子在南市街口摆摊,那时候,她日日到小人家里买些米面,小人依照家族祖训把传家宝供奉在店的高阁之上。昨天,小人只是进去替她取东西,出来,传家宝就不见了。这一切,乃是小人店里的伙计亲眼所见!”
知府点点头,威严的问道:“如玉公子,你有何要辩驳的?”
“呵~”夜槿歌嗤笑了一声,这人的话明明就是破绽百出。
“大人,草民有几句话要问问他。”
知府大人没有拒绝,算是默认了。
夜槿歌气定神闲地问道:“你店里的伙计是谁?”
“张三!”
夜槿歌回忆了一下,这个伙计她似乎听说过,倒也有几分熟悉,对了,上次有人抢她的荷包,后来听说抢她的人叫张四,张三她那个时候见过,是张四的哥哥。
夜槿歌已经明了了,这个张三诬陷她,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弟弟报仇?
“那么我再问你一句,你只凭张三一人的话,又凭什么说你家的东西就是我拿的?说不定是贼喊捉贼呢?”
那人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堪,他大喝道:“就是你拿了,除了你还会有谁!张三都亲眼看见了!”
夜槿歌冲知府行了一个礼说道:“大人,这店老板刚刚说的张三,草民是知道的,在半个月之前,张三的弟弟曾当街抢劫草民的荷包,这件事,衙下的捕快大人是知道的。”
知府立刻去调了卷宗来看,的确是如此,当即传张三上堂,张三也是个粗人,看到堂上的架势便已经招架不住了,当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知府问道:“堂下张三,可是你偷盗了店主人的传家宝诬陷给如玉公子?”
那人继续抹着眼泪,脑中已经是百转千回,心里一横,他说道:“大人,没有的事情啊,小人亲眼看见是如玉公子偷盗了我家东家的传家宝。”
张三的样子说的决绝,知府一时也辩不了真假,正在为难的时候,夜槿歌主动说道:“大人,如今事实难辨真假,俗话说得好,抓贼拿脏,不如大人搜上一搜不就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知府觉得夜槿歌说的有几分道理,立刻吩咐人去搜,不多时,夜槿歌租住的民房被翻的的,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而在张三家柜子的最底层搜出来了店家的东西。
如此一来真相大白,知府当即判决张三流放,夜槿歌当庭释放,夜槿歌和知府大人道了谢就要离开。
刚刚到了衙门门口,师爷上前说了几句话,知府脸色立刻大变,当即派人去把夜槿歌抓回来。
刚刚恢复自由没有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带回来,夜槿歌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