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卧室的门,饭香味就扑鼻而来,沈鹤都顾不上扶着宋元白,一溜烟的跑去了厨房,“有需要帮忙的吗。”
“都好了,端出去就行了。”阿姨笑着开始整理碗筷。
宋元白坐在饭桌上看着他们把一个个菜端出来,直到最后才见到裴偌伈,额头已经出了不少汗了。宋元白递了张纸巾过去。
裴偌伈接过来擦擦汗,问道,“好些了吗。”
“有了这顿饭,明就好了。”宋元白留着口水迫不及待的想吃了。
“那你好好吃,我得回去了。”裴偌伈看看表,已经六点了,不能再逗留了。
“一切吃啊,待会我送你。”沈鹤看看外面都黑了,道。
“不用了,我怕家里没人做饭。”
“你弟了,你妈回去做饭了。”宋元白晃晃手里的手机,聊记录佐证了他的话。
要不是是自己要求来的,裴偌伈都觉得这是一场“阴谋”了。既然没有后顾之忧了,裴偌伈就坐下一起吃饭了。
裴偌伈一直也不知道自己做菜这么好吃,看着对面那两个男生狼吞虎咽的模样,她觉得自己以后找不到工作可以开个私房厨了。
“新,你以后开个灶吧,我们俩就能养得起你。”沈鹤举起大拇指称赞道。
“算了吧,”裴偌伈摇摇头,“那么多油烟,我不想提前做黄脸婆。”
“就是,你算什么,只能我吃,你就纯属是蹭饭的连带关系。”宋元白眼疾手快的抢走了最后一块鸡翅。
“的就和你是什么特殊人物一般。”沈鹤瘪瘪嘴,把战斗力放向了旁边的肉菜。
“你少吃些肉,”裴偌伈看向宋元白,“刚才阿姨临走的时候了,你少吃荤腥,多吃清淡的,这盆山药都是你的。”
“山药放着,我吃,但是肉菜不能少吃,我都好几顿空着肚子了。”宋元白把山药接过来,保证会吃。
“又不是没人给你做饭,的自己很可怜一般,”裴偌伈想起阿姨的叮嘱,又去客厅的桌子上把药拿来,“吃完饭后半时记得吃药,吃什么阿姨都写在纸上了。”
宋元白头疼的接过药,“知道了知道了,让我先吃饱。”
沈鹤在旁边偷笑道,“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她,哈哈哈。”
宋元白用尽全身的力气踹了一脚他,“吃的你的吧,话多。”
吃完饭后,沈鹤主动地提出去洗碗,然后再送裴偌伈回家,另外两个人对此毫无异议。
裴偌伈算好了时间,准备做到半个时后,监督宋元白把药吃完再走。
宋元白就和犯人一样,被裴偌伈盯着,头皮发麻。
“你别盯着我,看电视看电视。”宋元白把目光躲向电视,翻了几个台都是广告。
“就看这个吧。”
在播报新闻,倒是主播长得不错,宋元白就靠着沙发碰着热水陪裴偌伈看新闻。
忽然新闻播放了一条新闻,是明晚上会有流星雨,文馆会开放文望远镜供大家观赏,不过是限时限人数,需要现在网上零点预约,然后拿着号码排队看。
“明我们去看吧,是我的双子座流星雨。”宋元白来了兴趣,看向裴偌伈,提议道。
“不去。你的病没有好,而且我明有事。”
“好了,待会吃了药就好了。我明早和中午也吃,晚上肯定就好了。”宋元白急切的道,生怕裴偌伈不去。
裴偌伈看了一下表,半个时过去了,指指桌子上的药,“吃药。”
“我吃药的话,你就去?”宋元白试图讨价还价郑
“爱吃不吃。”裴偌伈抱着胳膊冷着脸看向宋元白。
宋元白服软,“好,我先吃药。”七八个药片下了肚子,宋元白感觉自己肚子胀得很,摸着肚子往后一躺。
刚好沈鹤终于从厨房出来了,擦擦手,问道,“我们走吗?”
“可以。”裴偌伈赶紧起身背上包准备溜了。
宋元白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书包带子,“我今晚预约,明等你,我肯定会去,你不来我等到你来。”
“你能预约的上再吧。”裴偌伈一向,限人数的预约,宋元白恐怕第一关都过不了,就没有放在心上和沈鹤走了。
第二和沈鹤两个人按照约定来到了店,沈鹤刚只知道裴偌伈要做巧克力,不知道送谁,现在看到了图案便立即心领神会了。
两个人各忙各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裴偌伈做了一份给林书亦的巧克力,一份给宋元白的饼干,然后它们就被店员送进了烤箱去渡劫了。
沈鹤那边已经失败了三个了,第四个看起来终于是要成功了,这份礼物是又耗费金钱又耗费人力啊。
裴偌伈坐了一会有些无聊,问了沈鹤想喝什么,就去对面的饮品店了,微信下单很快就轮到她了。
在回去的时候,在店门口遇见了杨喻文,一个人在闲逛似乎。
“学姐,真是有缘。”杨喻文一眼就看到了裴偌伈,上前和她打招呼。
裴偌伈见到她脸上精致但是有些成熟的妆容,笑着打了招呼,问道,“约了朋友?”
“除了你,我哪里有朋友。”杨喻文平静的着,“一个人。你呢。”
裴偌伈的一只手已经推开陵门,这个时候再退出去显然不适合,而且杨喻文也看到了沈鹤。
只能承认,“在做送饶礼物。”
“有我的份吗?”杨喻文笑着问道,和裴偌伈一起走了进去。
这个问题着实让她有些尴尬,只能笑笑,“有准备,不过不在这里。”
“没事,我也只是问一句,学姐不用放在心上。”杨喻文拍拍她的肩膀,然后走向沈鹤,“学长,在准备礼物吗,给女朋友的?”
沈鹤正在最关键的时刻的彩绘,没有理会她,杨喻文也没有不高兴,反而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沈鹤。
裴偌伈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多余的。
“刚才你什么?”沈鹤画完了最后一笔,心满意足,这才想起来刚才有人和他话。
“哦,问你是送女朋友的吗。”杨喻文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沈鹤把工具放下,舒展了筋骨,然后抬头笑道,“不过送出去了,估计就是了。不对,是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