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问：“你觉得可以吗？”

“……”

九点半，初一和慕风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中间隔着的距离可以再躺下两个人。

在初一说完那句话后，初一再没有后悔的机会，她无计可施的看着慕风脱下衣服躺在了另外半边床上，利落又干脆。

初一的精力也不支撑她继续在考虑这件事了，她心想着就这样吧，喝了慕风递给她的药昏昏欲睡。

“我先睡了，慕先生晚安。”初一含糊不清的说。

药和发烧加起来两个的作用下，初一很快就睡着了，意识像落入深渊不断下沉，外界的动静离她越来越远，酣然入睡。

深夜。

别墅只余下一片寂静。

无数见不得光的情绪在黑夜的纵容掩饰之下悄无声息的滋长，在死寂中，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凑近初一。

初一浑然不觉。

黑影离初一很近很近，他的鼻息碰在初一的耳侧，初一敏感缩了一下肩膀，睡梦中往一边移了点。

黑影没有跟上去，身影停驻在那。

良久之后，黑影用小得接近无声的声音说：“晚安。”

他后面跟着的两个字消散在了空气中。

无人听见，只有暗夜见证了一切。

初一像是被火炉围绕着，呼吸间尽是热气。

她不适的睁开眼睛，目光内是白色的一片，又合眼适应光线。

初一把自己的一直手压在了头下，动一动就发麻，她移了一截，再移一截，手掌就和一片细腻的触感碰撞。

初一不明所以的感受了好一会，还觉得不够的摸了两把，她忽然收回手，闪电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