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芫细细道来,逻辑清清楚楚,的一套一套的,非常令人信服。
蒋甄怡的表情其实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臻芫一直都在认认真真地死死盯着,所以她能确定蒋甄怡有一个瞬间是产生了那种被她中的瞳孔巨缩,是有所暴露的。
她有那么一个瞬间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臻芫觉得应该就是为了掩盖她那个时候的惊恐和被她中惊慌失措吧。
因此她决定趁胜追击,既然已经套出了那么多话了,她正好趁现在再多尝试一下。
“看来你被我中了?我再细细猜一猜,不会你的主子现在还敢在这里吧?!”臻芫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地盯着蒋甄怡问道。
后者果然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肉眼可见的表情缓和下来了,没有之前那么紧张压迫。
“哦,原来不在这里啊?”臻芫笑嘻嘻地鼓了鼓掌,“他还真是怂啊,人都不敢亲自过来?”
蒋甄怡已经明白了,她一直处于被动,在面对臻芫的时候,她不应该想那么多,同时,她自然也知道臻芫刚刚那一番话就是在激自己。
没用的。
蒋甄怡想了想,闭上了眼睛。
她不吃激将法这一套,她也不能再受臻芫干扰了。
臻芫嘟了嘟嘴,没趣呢。
顾靖之:“问完了?”
臻芫有些不尽胸点零头,“主要是我也问不出来什么了,能问的都问了,能试探的也试探了,她现在警戒心实在太强了,也没有问的必要了。”
“更何况我们现在已知消息其实也已经很多了。”臻芫有了一点安慰。
顾靖之认同,因此他要斩草除根,不能留下隐患,动手准备斩杀的时候,却受到了阻拦。
宗主拦了下来,“不论这个蒋甄怡到底如何,背后有谁,处决权都不在你们手上,而在我的手上。”
臻芫无语地不想看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搁在这里着重强调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呢。
真的拎不清。
果然他们宗主这个做法让所有在场的其他门派的人都有很大的怨言。
“话可不是这么的啊!虽然是你们宗门的丹药师,可是现在关系的是我们所有饶安危,如果不是这条鲛人,我们所有人都会中虫蛊,你现在把话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没错,我们来到你这儿交流大会,你没有办好也就罢了,竟然还出这样的话?怎么?这个叫蒋甄怡的背后之人难不成是你不成?”
“你为何要这么维护她?”
“宗主你这可不厚道了啊?”
“我们可是差点成为了受害者,还是在你这儿!你没有任何辞也就罢了,竟然还不让我们处决?”
…
交流大会立刻闹哄哄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各抒己见,更不用提还有很多混水摸鱼直接抄写臻芫身份开腔的。
“话回来啊…这个鲛人…”
不知道是有谁突然起了一个头,众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臻芫身上,恶意的,贪婪的,令人作呕的,充满了各种人性之恶。
顾靖之完全板下了脸,他不顾宗主的阻拦,没有半分犹豫地准备暴露自己的修为。
他一剑穿过了宗主的屏障,直接斩下了蒋甄怡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