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起来赵宇航又一次醒来,是深夜里,马致远正好守在病房外面,听到了声音进去了。
“你是宁老师男朋友?”
“你认识我?”
“阵法学院大才子,我们又坐在一起吃过下午茶!”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用不用叫医生?”
“医生进来了,我们还能说了话?”
“你知道?”
“我被你弟弟打的是内脏,又不是脑袋,再说我又不傻。”
“清秋想见你。”
“为了你弟?”
“算是吧!”
“好了!你可以叫医生了。”
马致远叫醒了值班的护士,护士去叫医生了,马致远走出了医院,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故人居。
宋清秋知道赵宇航醒了,很是激动,现在唯一的寄托都在赵宇航身上。
赵家第一时间起诉了马建南,只是赵宇航以各种理由决绝上法庭,赵家也不敢逼迫赵宇航,只是等他身体康复。
赵家的人也很奇怪,赵宇航醒来也没有着急找马建南报复,只是等着宋清秋来找他。
可是马建南醒来以后,社会各界都来慰问,名义上是慰问,实际上是来笑话,看看赵家的败家子这回又作什么妖。
赵宇航的母亲很是着急,想马上开庭审判马建南,奈何赵宇航各种的不配合。
不过赵宇航的身体不太好是真的,医生拍了片他五脏六腑都有伤,肺还切除了一部分,这怎么都得三年五载下不了床。
在座的都不懂医术,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马致远说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的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现在就看医生怎么说了。
宋清秋更加害怕了,就是想见见赵宇航,当面求情,求他放过马建南。
赵宇航的母亲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坐在医院等赵宇航清醒的时候谈话,可这赵宇航就是沉睡不醒。
“兰总,那个叫宋清秋的女孩来找少爷。”
“就说少爷不想见她,以后也不必来了。”
宋清秋吃了闭门羹,求人无路可去,整日以泪洗面。
最后,家里瞒不住了,是因为单位的电话打到了家里,马建南半个月没去上班了。
马骏打电话给宋清秋,宋清秋只是哭,马骏打电话给马致远,马致远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马骏。
当天上午,马骏两口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兰州,在看守所里看望了儿子。
南镇军也上下打点着,可赵家的态度很明确,赵家就这么一个命跟子,不可能饶恕欺负儿子的人。
马家上下一片愁云惨淡,马骏和吴秋香看起来比冬至的时候更加憔悴。
马骏手上的工作放不下回了白银,吴秋香请了长假,在兰州等消息,托关系,走门路。
宁静每天陪着宋清秋,就怕她想不开。
一天夜里,宋清秋怎么都睡不着,她穿上衣服,独自一个人往赵宇航住的医院走去。
宁静打了个盹的功夫,就不见了宋清秋,幸好外面下起了雪,宁静一路跟着宋清秋的脚印,一直跟到了医院。
那些赵家的看护人员都在病房门口站着,宋清秋没办法进去。
宁静大喊着:“赵宇航你在哪里?你这个没良心的…”
一众保镖和看护一下子都围绕在宁静身边,宋清秋趁乱进入了病房,先将门反锁了。
“你终于还是来了!”里面传出了赵宇航的声音。
“你这么晚了还没睡?”宋清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反问。
“你不是也睡不着。”
“是!我担心的睡不着。”
“我只知道在我昏迷的时候有个人说只要我醒了,怎么样都行,就是不知道算不算话?”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