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祖宗能治好他,秦霄一下子就恢复了活力,他甚至还颇有兴致的问她:“祖宗,你我要不要去找个工作做着?虽然老爷子给的钱挺多的,但要是一直花,也很快没了。”
秦霄识时务得很,叫一条狗祖宗,半点压力都没有,他盘算着做点什么,好养活他自己跟她,若他真的好了,以后生活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至于继续读书什么的,他是半点没想了。
秦霄不打算再回津市,自然也就放弃了自己前二十几年的努力,没有学历的他,需要好好打算未来。
江栖迟没有理他,秦霄闲得直转圈儿,他这儿摸摸,那儿摸摸,摸过了一遍,又转到楼下去了。
秦霄目前很不平静,概因她的那些话,对于秦霄来,治好病就是目前他最重要的事了,之前他放弃,是因为不想在那样的地方等死,当知道可能有办法时,他就没办法淡定了。
秦霄不知道她打算怎么治,又需要准备些什么,他一开始想问,但又觉得不知道为好,秦霄不习惯有事憋心里,所以显得很躁动。
秦霄没安分多久,又转上来了,他把江栖迟抱起来,到了楼下。
在楼下堂屋与楼梯挨着的地方,是一个井,厨房与洗浴间都在井另一边,井中央挖有水井,是压水的那种老式水井,水井边围了一圈儿花盆,里面的花挨挨簇簇的,开得正艳。
秦霄把墙边放着的椅子拖到井中央,自个儿坐上去,然后把江栖迟郑重放到自个儿肚子上,他眯着眼轻轻摇晃着躺椅,嘴角勾起一个轻快的笑容。
江栖迟伸爪扒了一下他的手臂,不大高心低声叫唤了下。
她这声叫唤,纯粹就是叫唤,秦霄听不出来她那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也不在意。
“祖宗,聊会儿怎么样?”
秦霄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到她背上,轻轻的给她顺毛,江栖迟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给了他回应:“聊什么?”
秦霄立马问:“你是我秦家哪位祖宗?你死了多久了?为什么成了狗?”
江栖迟:……
“唔……咳!这话起来就很长了……以后有空再慢慢跟你讲,现在我困了,要睡觉。”
江栖迟转了个身,趴在了他肚子上,然后就闭眼睡觉了。
秦霄声嘀咕:“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真是骗我的?根本没有什么祖宗……”
江栖迟挡住耳朵,眯着眯着,最后真的睡着了。
秦霄出门拜访周围邻居那,特地去商场买了很多吃的,平阳县盛产各种糕,秦霄便每样都买了,然后分别装好打包。
秦霄租的房子是一个在远方工作的先生出租的,这一条街除了他,其他住户全是本地人,平阳县比满山大,留下的年轻人也多,他过去敲门的时候,开门的年轻人愣了一下便把他拉进去了。
“我是隔壁新来的租客,最近刚把杂事整理清楚了,今特地来拜访。”
秦霄得一板一眼,那年轻人就扑哧笑了:“你放轻松些,咱们这儿的人一向热情,最喜欢邻居来拜访了,对了,我叫刘畅,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