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敲开秃发定家的门,须卜兴昙不待秃发定府上的下人去通传,就自作主张地让自己的随从将李敬惠送到秃发定的药房,他自己则亲自去了秃发定的卧房,将已经歇息了的秃发定,硬是从热被窝里揪了出来,让他为李敬惠解毒。
秃发定被须卜兴昙昏头昏脑地拖进了自己的药房,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极力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先小心翼翼地给李敬惠把了把脉,接着又探了探李敬惠的鼻息。秃发定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李敬惠的鼻息微弱地几乎让秃发定感觉不到。
秃发定无奈地向须卜兴昙摇了摇头。
谁知,须卜兴昙根本无视他的表态。他像发疯了一样,揪着秃发定的衣领,吼道“你不许说无能为力之类的话,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救活她。你记住,她的命和你的绑在一起。”
秃发定扶额苦笑道“须卜兴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你的心上人变成这样,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少废话,你快点施救。”须卜兴昙用力一推,将秃发定向李敬惠的身边推去。但,他似乎太过用力了。秃发定被他推得差一点跌倒在地上。
无奈,秃发定只好打起精神来,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对李敬惠的救治中…………
皇天不负苦心人,秃发定熬了三天三夜,才终于将李敬惠体内的毒给解了。秃发定一边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一边很有成就感地调侃须卜兴昙道“这下好了,你的心上人的性命,终于不用和我绑在一起了。”
须卜兴昙并没有因为秃发定的幽默情绪而有所放松。因为李敬惠还没有苏醒过来。只是气息平稳了,但跟活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