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在陶夭夭忙碌的身影中算是完成了,期间林知寒倒也帮忙搭了几下手,不过这厮是养尊处优的太子,从未干过这种粗活,几乎帮的全是倒忙,把陶夭夭气得半死,最后让他好好待在一边不许再乱动。
“害,以往这个时候,我都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爸爸妈妈做好年夜饭一起看春节晚会呢,还有除夕午夜时的烟花。”
陶夭夭撇着嘴翻烤着已经烤得外焦里嫩的烤全兔,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好像总有想不完的心事啊。”林知寒支着下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直直望着陶夭夭。
“你不也有吗?”陶夭夭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手撕下一只兔腿递给他。
林知寒笑着接过,大口吃了起来。这些天的生活也磨光了他原本讲究的性子。
二人守着篝火边吃肉边喝酒,平日里对话不超过二十句,现在却是天南海北的聊,陶夭夭不知是对自己的酒量太有自信还是低估了青梅酒的度数,几杯下去整个人都开始晕乎乎的,连带着对面那个谈笑风生的美男子都摇摇晃晃的变成了三个。
她揉了揉泛着红晕是双颊,“蹭”地站起身来,上前勾住林知寒的脖子,大声说道:“大兄弟!同,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我看咱俩挺有缘,要不,嗯……”
林知寒被她突然之前的亲密动作搞得有些措不及防,愣愣的看着她染着红晕的小脸,好奇她要说什么。
“我们——拜把子吧!”陶夭夭大笑着拍着一脸黑线的林知寒的肩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大力度的举起来,里面的酒撒了小半:“喝了这杯酒,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你喝多了,”林知寒揉了揉眉心,将陶夭夭高举起的手压下:“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没有!”陶夭夭一口将酒喝光,傻笑着看向他:“我,我可是千……千杯不醉!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懂不懂啊!
啊,对了,春节联欢晚会呢?”
正当林知寒在纳闷春节联欢晚会是个什么东西时,陶夭夭却找了只生土豆抓在手里,做话筒状,清了清嗓子:“咳咳——嗯咳!”
“下面,我来为大家带来一首助兴歌曲——消愁!掌声在哪里?欢呼声在哪里?”
话音未落,陶夭夭立刻扔掉土豆,做出一副迷妹的样子拍掌欢呼。
林知寒:……我尼玛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