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绢是痛快了,秦予乔已经头疼地不知道怎么开口,转脸看向杨茵茵:“杨阿姨,娟子性格你是知道的,你别跟她计较。”
杨茵茵这人其实特别容易心软和触动,当场就哭出来了,拉着秦予乔的手:“乔乔,对不起啊……”
秦予乔看向舅舅,一副求解脱的表情。
白耀慢悠悠站起来:“其实都是孩子们的事,我们做大饶就随他们怎么闹吧,娟子有句话倒得没错,这事最要怪的人是我,乔乔又不是嫁不去,我急什么呢。”
杜玉珍因为跟杨茵茵是好友,今晚也是不出话的那种,只顾着叹气,之前她以为秦予乔搬出去是为了方便谈恋爱,现在一想,估计是疗伤去的。
“白伯伯,是我对不起予乔,辜负了她……”陆元东深深地看了眼秦予乔,对白耀鞠了个躬,“对不起。”
白耀叹着气扶着陆元东,用长辈地口气道:“年轻人犯点错没什么,既然乔乔自己也了没事,你也不必再有愧疚感,好好对那姑娘,别再犯错了,至于你跟乔乔,就算是有缘无分吧。”
陆元东点点头,然后便不再什么。
秦予乔干笑两声,对舅舅、舅妈:“那你们聊,我也先上楼了,首饰……还没有挑好呢……”
杜玉珍对她点点头,一脸愧疚,然后对杨茵茵:“茵茵,我们坐下,刚刚娟子的话别往心里去啊,你是看着她长大的,她那人话一向都是跟吃了火药似的。”
“没事。”杨茵茵淡淡开口,望了望秦予乔上楼的背影,心里还是满满的可惜: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跟元东就那么分了。
秦予乔转身上楼的时候,陆元东也看了眼秦予乔,突然有种呼气不顺的难受,整个人就像泡在海水里,冰冷的海水快要把他吞没,他其实很想抓住点什么,但是当初跳下水要享受片刻刺激的人是他。
精虫上身的时候,陆元东的爱情是占下风的。
第二就是白耀的寿宴,白绢昨因为被白耀一吼,连夜就回了自己的窝,秦予乔打电话给她,白绢整个人似乎还在睡梦中:“乔乔,昨我帮你出了那么大的气,今你先帮我顶顶场子,我再睡会就来了……”
秦予乔:“……”
然后刚挂上白绢的电话,陆景曜的电话又进来了。
“今很忙吧?”
秦予乔背靠在墙上,不知不觉已经把陆景曜当自己男人对待,语气有点抱怨:“昨杨阿姨跟元东来过……”
“我知道,二姐昨也跟我了。”陆景曜声音听不出什么语气,淡淡的,但是永远都是为她着想,而且很能明白她心中所想,“元东跟王宝儿本来就是事实,所以你不要有什么愧疚,你该愧疚的人是我和希睿,什么轻什么重,你那么大的人了,心里要能拎得清。”
秦予乔仰头看着花板:“好了好了,我挂了。”
陆景曜不肯挂:“亲一个。”
秦予乔:“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