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袅有些莫名,不正常?难道是因为她,可她自认做事很是谨慎。
“什么事,说来听听”
蜜彩有些怯怯的看向她,“是这房内......”
繁袅皱眉,对这种要说不说的情况很是不耐,“但说无妨”
蜜彩犹豫再三,不知应不应该说。皇宫内严令禁止妖邪之言,她也不愿往这方面想,但今天看见的那个东西确实有些蹊跷。
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或许太子妃可以为她解惑,免得自己胡思乱想。
“奴婢早上离开之后,原本想打盆热水给主子擦擦手。谁知刚到门外,便......便觉得房内闪过一道白光,主子可看见了?”
繁袅愣住,脑海中开始搜索上午发生之事,自己被夙翎强行弹出之时,好像是有那么一道光......。由于事出突然,繁袅一时没掩住神光。竟被蜜彩给见着了。
繁袅垂下眸子,心虚的转动着眼珠,暗暗思量着要如何掩饰过去,这时正好瞥见窗户的栓子松了,灵光一闪。
训斥道:“是不是话本看得太多,你也就想得多。哪有什么不正常,不过是窗户被风吹开了,房内便亮堂了许多,我见风大,又给关上罢了。”
蜜彩愣住,耳根开始发红。如此说来,那便真的是她想错了,还错得离谱。
将碗放在一旁,起身走到窗边,发现栓子确实松了些,一张脸顿时臊得通红。
“都怪奴婢不好,整日瞎想,真是该打。”
说完,便自己扇了个耳光。
繁袅暗暗吐了口气,也没想多加追究。
“行了,以后注意些就是了”
蜜彩捂着脸,悔道:“奴婢以前跟在姐姐身边时,就应该多学着点,也不至于这窗户坏了都没发现,让主子白白受苦。”
今日费了太多心神,将蜜彩敷衍过去之后,绷着的那一根神经松懈下来,便觉得浑身疲惫。
繁袅慢慢合上眼,轻声道:“无碍,派个人来修一下便是”
说完,便睡了过去。
蜜彩听声音不对劲,抬眼看去便发现繁袅已经睡着,连忙上前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见门外小海公公不在,对一旁的宫女问道:“小海公公呢?”
“回姐姐的话,小海公公说想必太子得在东宫住上好些日子,他便去凤殿将太子平日里穿的衣服搬过来。”
蜜彩了然,心道这小海真是个机灵的。
走到下人房内,发现泉安正悠哉地躺在床上,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想她整日劳心费力地伺候主子,他倒好,居然躲在这偷懒。当即火气上涌,撸起袖子将他薅起来
“好你个死泉安,老娘在前面辛苦服侍主子,你居然躺在这偷懒”
小太监泉安连忙抱住怀里的酒壶,从床上爬起来,见蜜彩怒发冲冠,脸上还印着掌印,心道不妙。当即将床头的花生米献给她,赔笑道:“姐姐辛苦,泉安也自知偷懒该罚。可这不是姐姐不让我在主子跟前伺候,让我来做些杂活,可这杂活都有人做了,小的也不好抢他们的饭碗呀”
说完对着蜜彩讨好的笑起来,将酒壶放下,给她捏肩。
蜜彩瞪着他:“你的意思这还是我的过错?之前让你去跟着主子,你呢,跑到御花园睡觉,有你这么当奴才的?”
想起这件事,泉安只觉得百口莫辩,“姐姐,真不是小的故意偷懒,那时候真的就是一阵头晕,就倒在御花园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