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锋心里一直有一个心结,或者说一个恶魔。
记忆中那悲惨的一幕总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挥之不去。
哪怕只是作为一个小小的华夏百姓,都不想看到这一幕,因为林冲都说过了,就算赵佶再也不堪,可他也是咱宋朝的皇帝,就算他做得再不对,也应该是咱宋人去惩罚他去批判他。
金国和女真和何德何能,凭什么可以处罚我们的皇帝以及皇帝的家人。
虽然看似是赵氏皇家的屈辱,可赵家人他现在是宋朝的代言人,金国的做法,无疑是打在所有的宋人的脸上,只要还承认自己是宋人的,都是不可能接受的。
更何况,赵佶现在还是自己的家人了,赵巧云还将是自己的媳妇儿,想想自己的女人将要面临那种屈辱的遭遇,杨司锋就会觉得阵阵的心痛。
某一刻,他甚至有些后悔了,为什么非要等到十八岁才完婚呢,趁早把赵巧云娶回自己家里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可是,就算赵巧云没事了,他就能放任赵佶、赵楷、赵恒、赵枢,还有赵圆珠等人接受金人的侮辱么?
不能啊,那些人既然是赵巧云的家人,自然也是他杨司锋的家人。
他不确认因为他的到来历史会发生哪些改变,他也确认噩梦会什么时候降临,无论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华夏的子孙,他都觉得自己应该未雨绸缪地做些什么才行。
所以,想了想之后说道:“老师既然让学生这初出茅庐的小子去知扬州,想必扬州的任务是以安抚地方为主,清剿匪徒为辅。所以,学生以为,梁山军调去南方,只怕是大材小用了。而且,南方乃是温柔之乡,梁山军去了南方之后,若是失去了其血勇之气,学生这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
“你小子,也就为师愿意相信你,北方可能会有大患了,为师是出于一种直觉,也不知道你年纪轻轻,哪里来的依据。不管那么多了,总之为师信你就是,为师也知道,你一直在为北方做着准备。可是,这种话也只能和为师说说,断不可和朝中其它人说起,他们真的会把你当疯子看待的,你知不知道,如今宋金两国有多好,你这种说法,可是和当前主旋律作对,是让你的老丈人脸上无光的事情。”张叔夜板起脸来教训道。
赵佶确实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祖宗们都未能收回来的幽云十六州,在他的手中收回来了,尽管事实上人家是各自为政,根本没买宋朝的账,可好歹他们把那个每年都要上贡的辽国给灭了好不好?
所以说,杨司锋若是公开说,金国是我们的生死大敌,一定要对警惕他们的狼子野心,岂不是破坏了两国的安定团结,还打了赵佶的老脸?至于说女真人本性是属狼的,哪怕早就看透了的人,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说透的。
或许,只有当屠刀真正的落到他们的头上的时候,他们才会真正的清醒过来。
“好吧,学生会小心的,可是,学生的意思,还是将梁山军布置在北边一线比较好,西边已经有大名府作为倚仗了,因此学生有个想法,若是能把梁山军驻扎在真定府一带就好了。”
因为林冲和鲁智深目前所在的位置,就在真定府的前方,原来宋辽交界的地方,也即后世的天津附近。只不过,这里目前还没有形成大的名字,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称呼这里为好,因为这里本来就是几十个村子在结村自保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