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杨司锋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可是,这大概是自己第一次升堂吧,这沉闷的惊堂木的响声,还把自己差点吓了一跳。
因为在梁山的时候,他办公的地方基本上是在民间地间,他都没有尝试过升堂呢。
“威武,”一帮差役们顿着木棍,齐声喝道,在他们喝过了之后,堂下哪怕还有交头接耳的人,也立即老实了起来。
“肃静,”另一帮衙役顿着板子,整齐地喝着。这是真实的大宋朝的大堂,杨司锋还是第一次这样坐在大堂之上,可能还主宰着别人的生死,也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只是,当大家看到堂上坐着的人的时候,不由有些意外了。杨司锋履任都两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升堂吧,今儿个这是怎么的了?
可是,瞧瞧以前审案的同知大人也在场,他们不敢多声,只得默然地看着。
“带…人犯。”杨司锋拖着长长的声音。
“冤枉,冤枉啊大人,”两个当初敲诈的差役,被拖到堂里,扔在地下的时候,还在拼命的喊冤。
都是被那清宫戏给骗了,动不动的就是下跪。可杨司锋见到的,除了祭拜先人或祖先的时候会下跪,还有一种就是过堂的时候,犯人是一定要下跪的,哪怕他还只是嫌犯。
可这两个家伙居然不下跪,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错?杨司锋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们了。
“跪下说话。”杨司锋威严地喝道。
“老爷,小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两个差役正走在路上耀武扬威的,突然就被人抓了过来,这会还不明就里呢。
“错误?你们想得倒轻巧,一句错误就想蒙混本官了?”杨司锋冷笑一声,瞥了一眼站在一边,至今还有些紧张的农妇,“你和我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讹诈人家钱财的?”
话说为了说服这个农妇前来举证,还颇费了杨司锋一番嘴皮子。
在她看来,历来不就是官官相护的么,泼皮丁二虽然只是个临时工,不也是官员们的一条狗腿子,帮着官员们来欺负她们这些小老百姓的么?这位年轻的知州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是不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色?
好吧,想多了,虽然她只是一个村妇,可她也只是三十岁不到而己,但因为干农活的缘故,显得有些苍老而己。当然她也不会杨司锋会看上她,她担心的是,杨司锋莫非看中了她才十一岁的,长得花容月貌的闺女儿?
话说杨司锋听说了她的担心之后,还哭笑不得。无奈之下是赵楷走出来才解了围。
“本王乃是当今的三皇子,郓王赵楷是也,还是今科科举的榜眼,你信不过杨知州,你难道还信不过本王么?”赵楷笑眯眯地说道。
可能他还真的信得过赵楷,却信不过杨司锋。要怪只怪,虽然杨司锋这具身体确实挺帅的,但仍残留着另外一个杨司锋身上小小的痞气,让小老百姓们不敢太过亲近和信任,真的不能怪人家。
也或许是李王氏真的认为赵楷更加可靠,也或许是她认为,就算赵楷真对她十一岁的女儿打了主意,她也打算从了,反正,她终于是打定了主意,前来起诉那几个敲诈她钱财的差役了。